“举的例子也好。”

“是啊,反正是造福了。”

罗玉松听的十分高兴,神奇般的也不社恐了,嘚嘚瑟瑟的开始大谈特谈自己对教材里新诗的理解,然后被一群人所崇拜,大喊:“这么解析,妙啊”

这么的捧,捧,就将人捧的天天都想听彩虹屁。

于是就天天去跟小学的先生们谈古论今。

折青某日从小学里跟洪洞西商谈今年的教学计划后出来,就见着一伙老先生围着罗玉松在那里说话。她听了一耳朵,便是罗玉松说出了一个新的议题:为什么古往今来,诗人们总是能喝酒完之后,做出精彩绝伦的诗词呢?

罗玉松觉得喝酒不喝酒跟作诗没关系,他只要想作诗,就可以作出来。但是老先生们却觉得那是因为罗玉松从来没喝酒。

要是喝了酒,不就可以做出更好的诗词吗?

这话说的罗玉松当场就要试试酒,折青啧了一声,也没管。

过了几天,就听说罗玉松酒精中毒了。

折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