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阿启,让莫启的心神动起来。

他摇摇头,“殿下,臣并不沉稳。”

他看了看宗童,再看看折青,道:“殿下臣的心意您明白吗?”

折青:“”

啊?

她尴尬地道了句:“是那种心意?”

莫启点头:“是,是那种心意。”

“臣,心慕殿下多年。”

折青:“”

她只能张张嘴巴,又张张嘴吧,最后严肃的道:“阿启啊,你是个好人。”

莫启:“”

好人?

原来是这么个好人卡。

他心里一凉,低头道:“殿下,臣知晓了。”

折青跟莫启说的很明白,希望他不要吊死在自己这棵歪脖子树上,她并不值得他继续等待。

一句句话,说的莫启白了脸,然后又失笑,“殿下,这倒是您能说出来的话。”

折青很不好意思,摸摸鼻子,带着宗童溜达了回去,半个月都没有出们。

所以错过了不少热闹这些热闹是禹皇跟她说的。

“有人代替了别人的名额,来京都等待开学,却被抓了。”

禹皇陛下最近很喜欢出宫他太喜欢出宫了。和酒最近在京都创办了一家旅行社,禹皇陛下因为对旅游业熟悉,十分自觉的过去提了很多意见,清晨太阳还没出来的时候就出宫去了,呆在旅行社里也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他坐不住),然后其他的时间,就在各个小巷子里转,四处听八卦,顺便锄奸除恶。

这考生身份被抢的事情,也是他曝光的。

“原本的考生是个姑娘,十五岁,这么多年为了读大学,可算是起早贪黑,没有一天歇息过。她考上的是物理科,成绩优异。”

因是新学校,折青这次专门细化了专业,物理科以后就只学习物理的知识,学以致精。

折青点头,“确实很厉害。”

反正她学不会。

禹皇继续道:“结果她考上了,父母却将她的身份卖了出去,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折青捧着西瓜,觉得嘴里的西瓜也不甜了。

“一个女的,一个男的,他们也敢?”

禹皇冷哼,也啃了一口瓜,“他们有什么不敢?将人家姑娘绑在家里,又收了隔壁田庄汉子的聘礼,将人绑上花轿嫁出去了。”

要不是她机灵,逃了出来,跑到京都来,怕是此生已经毁了。

折青:“那改性别的事情,是地方官员所改?”

禹皇将瓜皮果断的扔进篓子里,道:“嗯,改了那姑娘的户籍,将户籍改成男的了。然后买了她身份的男人拿着户籍书进京,没有一点儿阻力。”

折青就觉得这可真是真是防不胜防。

如今这种没有身份证的年代,想要代替一个人,只要出了那个村,那个镇,远离了熟悉原主的人,就能将人代替。

禹皇就遇见了这个逃来京都的姑娘,听完大怒,为人家姑娘做主,带着人去抓人,结果那男人劝他不要太不识抬举。

禹皇又捧起一块西瓜啃,“他还说,他上面有人。”

“朕害怕他上面有人?朕这上头无人!”

折青笑起来,“我们得找个办法,防止此类事情再发生。”

她将这个问题写进了电脑里,便擦擦嘴巴,准备继续啃瓜时,禹皇说了,“就得扒皮,不仅仅是买的人扒皮,凡是知情不报者,都要扒皮。”

折青:“”

行吧,你老人家最近的情绪实在是高昂了。

不过这事情是由禹皇办的,他继续审查后面的事情,比上朝还关心,将人家的父母和兄弟,以及要嫁的庄稼汉,买身份人的一家,亲戚,村子里的人,通通都关进了监狱。

然后又牵连进了一批官员,能抓的都抓了,最后慢慢审查,杀了一些人,送了一些人去挖矿。

这事情,还闹的人人都慌张,然后,就牵扯出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