躏，狭长的双眼眯起来，危险道。

“你已婚有男人，男模比得上我？”

露真珠意有所指，“都说家花没有野花香，外面的屎没吃过都是香的。”

看她不像是在说笑，还有几分期待和跃跃欲试，顾淮面容被阴影笼罩，比外面的夜色还要黑，捏着她下巴的手指稍微用力。

“你敢点男模试试？”

露真珠没说话了。

顾淮去洗澡，出来女人已经睡着了，看她老老实实待在床上没有跑去沙发，他因为点男模绷着的下颚线这才松弛。

隔天，两人一起吃早饭，顾淮没有看见小仔的身影。

昨晚他回来也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