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背上那些漉湿的润滑液混合在一起,南述身下的东西越来越滑了……
商珩不知道又去捣鼓了个什么东西,整匹马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捅进小穴里的假阳具开始变温加速,南述被顶得一颤,喉间溢出一声难以形容的喘声:“不,不可以这样……”
菊腔像是完全被打开了,坐姿下被鸡巴肏干的大美人,无力地软下腰身,雪白的臀部却高高撅起,马背上还留有一些位置,商珩脑子一热,觉得时间差不多了,直接撑着马背单手把自己翻了上去。
嫩菊里完完整整地吃着一根鸡巴,商珩又是嫉妒又是恼怒:他开始懊恼了,自己没事定做什么木马呢,一个假东西都来和自己抢老婆了……
但是南述鲜少有这样被肏到两眼迷茫的状态,像是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深陷在情欲里……
男人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南述雪白的后背,凹陷的脊骨处落下不少绯红的吻痕,全是之前商珩后入肏青年的时候,管不住自己的牙咬出来的痕迹。现在时间一长,那些浅粉的痕迹就变成了艳红色,像是在青年的雪背上长出了一只只妖艳的蝶。
他也挺着腰,把自己的鸡巴往青年肥肿柔软的嫩臀里的挤:“好滑……我的鸡巴都插不进去……”
南述被一边摇、一边顶,整个人都像是要升天了,一旦他弯腰,身后的那根真鸡巴就会抓住一切机会挤过来,那枚硕圆粗硬的龟头甚至还在期待般地朝着已经被假鸡巴撑得圆鼓的肉缝里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