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一切都被池宇那小子占了先机。

“商珩你……”

南述在听到那句幽怨的‘吊床不干净了,明明是我想到的情趣,为什么给他用了。’的时候,只觉不妙:“你等等,你……”

话没说完,男人就直截了当地表示自己的委屈:“他有的我没有,你还说他很猛。老婆你知道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夸另一个男人猛,会给他造成多大的心理压力吗?曾经就有一个家庭面临这样的艰难抉择……”

南述皮笑肉不笑地伸手摁住了男人那根笔直粗硕的性器,用力抠了抠:“嗯?什么抉择,家庭破裂了吗?”

“唔,老、老婆……别,别拧了,你后半生的性福真的受不住了……”商珩浑身都因为情欲而涨红,南述在气头上,忍不住数落他,“你看看人家主角攻,生命中除了做爱,还有事业,你再看看你,你还书里的反派,你又被人家嚯嚯走一个项目,你不会觉得羞愧吗?!”

南述只是想敲打他一下,最近他的腰快承受不住商珩的性爱频率了,动一下,哪里都酸得很。

商珩狰狞着脸,手掌覆在青年皙白的手背上:“老婆,你松,唔松一下……”

“还没告诉我,你故事里的家庭怎么了呢?”青年气不过,又故意折磨起这根鸡巴,细腻的肌肤在纹路上乱蹭,故意玩弄着上面的敏感的部位

“他,他们,嗯……很好,感情很圆满……唔老婆轻一点,然后……然后他们恩爱到白头了。”

商珩还想给自己谋取福利,又道:“而且老婆很心疼老公,每天都会主动分开腿让老公帮他舔舔小批,吸吸奶水。嗷!好,好刺激……老婆,我,我真不行了,你别掐了,我要忍不住了……”

南述玩了会,觉得男人反应很可爱,忍不住垂下身体,凑近了调戏他。

鸡巴被青年的手指包裹住,又缓慢地从根部开始撸动,鸡巴忍不住轻轻跳动起来,刺激的感觉仍在蔓延。这根鸡巴的形状就无比悍然,虬结的茎身凶猛,盘踞着似有活力的肉筋,手指狠狠碾弄的时候,反而把南述自己的指腹蹭疼了。

他一时有些害羞,没由来地感叹:这么粗,又很可怕的鸡巴,自己竟然全都能吃进去。

看着粗壮,现在却可怜巴巴地被自己掌箍在手里,青年凑过去,故意在敏感的冠头上舔了舔。

商珩的呼吸声越发粗重,垂在身侧的手指紧握成拳,像是在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想法:呜呜,老婆在诱惑他,他好想动一动鸡巴,把肉棒插进老婆松软湿润的小嘴里。

肯定是很温热又软糯的。

不知不觉中,南述的姿势变成了大半个身体躺在商珩身上。

他自己没什么感觉,只有商珩知道,老婆的奶子好软啊,刚刚又蹭到自己的腿了……

顺着他的视线都看见老婆粉艳艳的嘴唇和娇艳的奶头了,商珩觉得浑身越来越热:什么时候可以把老婆吸出奶呢?

南述一挑眉,动作愣住了,他又听到了商珩的心声。

‘最好早上一顿晚上一顿。’

气得他直接对着那根浪荡的性器冠头咬了一口。谁料商珩是个不争气了,鸡巴硬涨到现在,坐得时候就极为不安分,想法设法地蹭一蹭老婆,拱一拱鸡巴。现在被南述玩了一会后,更是没什么自制力,脑子里想着;好舒服,好像射精啊。

鸡巴就无比诚实得执行了大脑的命令。

青年猝不及防,就被鸡巴正对着射了满脸。

他一抿唇,就吃到一嘴黏稠的浊白精水,青年像是被颜射弄懵了,呆愣了好一会。倒是商珩急急忙忙地靠过来,说要给老婆擦脸。结果越擦,他的鸡巴就跳得越厉害,突突突地狂射精。

“对,对不起老婆,我真的忍不住……”

男人凑过去,捧着青年的脸颊,慢慢给他擦掉,然后又怕南述生气,乖巧地舔干净一些,边舔边嫌弃自己的东西:“臭死了,远不及老婆的精液和骚水香。”

南述被他说得脸颊发红:“你胡说个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