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早就把通州摸透了,莫要抱侥幸糊弄我们,该如何抉择,全看你自己。”
朱韵不敢吭声。
崔珏松开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道:“出去了切莫发抖,若被识破,那通州可就要出大乱了。”
朱韵硬着头皮道:“你们擅杀州牧,是在造反。”
崔珏笑了笑,轻言细语道:“瞎说,史州牧勾结大乘教豢养私兵,这是铁证如山。”又道,“莫要与我费嘴皮子,赶紧去稳住那些护卫。”
朱韵又是愤怒又是惶恐,只得忍而不发。
也在这时,外头果真有史州牧的人前来询问,朱韵硬着头皮出去打发。
众人看着他出去的身影,个个都紧绷着神经,准备随时血战。
也幸而朱韵识相,不敢露出破绽,同外头的人说史延锦有些醉了,方才说醉话惹得惠州几位不快,现在已经平息下来,把他们打发了下去。
回到包厢,明明是大冬天,朱韵却出了一身冷汗。他心中也镇定许多,同崔珏道:“纸包不住火,诸位以为能瞒到几时?”
崔珏:“能拖一刻是一刻,待到城内的领头清理完后,我就不信底下的散兵真敢造反。”
此话一出,朱韵眼皮子狂跳不已,咬牙道:“你们是有备而来。”
崔珏:“不然呢,惠州大老远跑过来平乱,又是送粮又是送钱的,是要做那普渡众生的活菩萨?”
这话把朱韵噎得无语。
拖延到未时,刘大俊等人带着惠州兵打突击战,迅速把州牧府控制住。因着高官们都去了天福楼,府里的官吏们全都六神无主。有人通风报信,天福楼再次发生混乱打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