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出头。
二房秋香阁那边得知这个情形,也有些不安。
老二陈贤盛忧心忡忡道:“大哥他们最好晚些回来,切莫在这个节骨眼上……”
李氏打断道:“差人去拦着,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陈贤盛:“也不知爹会派谁替他去奉州。”
李氏冷冷道:“你父亲是皇叔,自然是嫡子能代替他的脸面了,我们二房是庶出,上不了台面。”
陈贤盛闭嘴,他觉得这事多半会落到老大身上,但不敢说,怕引起自家老娘不痛快。
作为嫡出的陈贤戎自然不愿意进京,私下里让郑章劝说陈恩,郑章皱眉道:“三郎愚蠢,你是正室所出,代表的是淮安王的脸面,如今却推托,不是让你爹难堪吗?”
陈贤戎急道:“舅舅难道真愿意看着我羊入虎口吗?”
郑章心烦道:“且容我好生想想应对之策。”
陈贤戎只得无奈闭嘴。
就在陈恩纠结到底让老大去,还是老三去时,这道选择题被老五陈贤举化解了。
陈贤举是郑氏的嫡次子,不满二十二,跟陈五娘是双胞胎姐弟。为了把自家兄长保下来,他以退为进,主动去找陈恩,说愿意替兄长尽这份孝道前往奉州奔丧。
陈恩颇觉诧异,看着眼前这个一表人才的小伙子,问道:“五郎当真愿意替爹走一趟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