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
陈皎轻蔑道:“嫡母这话说得好,当初你打我阿娘时,怎么就没想到人在做天在看呢?”
“你!”
“这是陈家,不是你的郑家。现在当家做主的人还健在,若连这个道理都悟不透,那便是白活了几十年。”
“娘子救命啊,娘子救命啊……”曹婆子哭喊连天。
陈皎不高兴道:“你个仗势欺人的狗东西,府里头的主子们还没死呢,哭丧不成?”又道,“当初你命人责打江妈妈时,是什么滋味,现在也该晓得了。俗话说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报应不爽。”
二十大板打下去,曹婆子直接被打晕了。然而还有几大板没打完呢,继续施刑。
马春彻底出了一口恶气,想到自家老娘在金玉院受到的屈辱,骂道:“我阿娘被你们打成重伤,如今曹妈妈自作孽不可活,打死活该。”
施刑完毕,陈皎心里头这才舒坦不少。不过许氏挨的巴掌还没完,她的视线转移到郑氏身上,说道:“我阿娘无端被嫡母责罚关押,这事儿,还没完。”
郑氏恨声道:“你还想怎地?”
陈皎拿出三从四德那套来欺压,说道:“当初你借着爹外出,擅自处罚他的妾室,可见心生妒忌。身为当家主母,却无容人之心,仗势欺人,实难服众。”
“陈九娘,你莫要欺人太甚!”
“你是嫡母,我爹八抬大轿请进门的正妻,我这个庶女哪有豹子胆敢爬到嫡母头上作威作福?但敢做敢当,我阿娘的委屈不能白受,嫡母还欠她一杯和气茶,我要你亲自去梨香院送她这杯茶以示妻妾和气。”
郑氏被气疯了,让她跟妾室赔礼,以后在府里只怕连头都抬不起,脱口道:“你痴心妄想!”
陈皎笑了笑,冷冷道:“那甚好,你什么时候愿意来梨香院,我就什么时候回交州。”
说罢扬手,家奴们跟着离去。
郑氏差人去请大夫给曹婆子看诊,方才陈贤乐受到了刺激,整个人都有些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