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压止血,陈贤戎扭曲着脸,恨得彻骨。
主仆离开梨香院后,许氏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着急道:“老天爷啊,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陈皎却淡定,方才被陈贤戎掐脖子,颈项上还残留着红印,说道:“我没废他的手就已经是仁慈了。”
许氏头大道:“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就莫要火上浇油了,万一三郎去跟你爹告状,说你伤他,不是多找麻烦吗?”
陈皎挑眉,阴森森道:“我就等着他去告状,若不然,让郑氏来给你赔礼做什么?”
许氏:“???”
这话怎么听不明白呢?
陈皎忽地看着她笑,露出白森森的牙。不知怎么的,在某一刻,许氏仿佛看到了满口獠牙,无比可怖。
另一边的陈贤戎哪里咽得下这口恶气,把伤口包扎处理好后,当即出府去别院找淮安王,给自己讨说法。
这两天陈恩正烦着呢,在别院养着一位新人当乐子。
那女郎才十几岁,会唱小曲儿,也会哄人,声音软软糯糯,抱在怀里娇娇怯怯。陈恩觉得甚是合意,比府里的妻妾有情趣多了。
陈贤戎在这个节骨眼上寻了来,高展前来汇报,说三郎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