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书画,偏爱喜欢骑马射箭,如今看来,此言非但不虚,这宁安公主的内力放到他们这些练家子中只怕也是佼佼者。
“公主请三思。”
小福子自蔺檀身后走出,向谢郁棠深深作揖,“瑶光子是在同苏世子比武时突然中毒倒地,怎么说也是苏世子嫌疑最大,怎么苏世子不过说了几句,大家就被他牵着鼻子走了?说什么遇水变色,不过是一家之言,万一是凶手设局,故弄玄虚嫁祸他人,那我们岂不是被歹人蒙蔽了双眼?”
话音落地,原先场中叫得最欢的几人频频点头,众人也纷纷露出摇摆之色。
小福子朗声道,“不如由巍统领先行将苏世子押下,细
细审问,想必真相定会水落石出。”
“你一个阉人算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巡防营什么狗屁效率,等细细审问好,只怕八十柱香都燃完了,我师弟的命你来陪?”
七星中一个光头青年最先忍不住,指着小福子破口大骂。
他同瑶光子最为亲近,脾气也最为急躁,此时听到小福子满口仁义道德,其实不过是在自家主子面前弄权争宠,半点没把自己师弟的命放在眼里,便再也忍不住骂了起来。
眼看那少年还要再说,被天枢子瞪了一眼,终是忿忿噤声。
“开阳子也是护弟心切,天枢子,你莫要怪他。”
巍咸西终于开口,其实他也为难的很,一方面不想得罪蔺檀,另一方面又有心示好谢郁棠。
这两相权衡间,犹如钢丝走索,容不得踩偏半步,饶是他这个官场老油条也给弄得额头浸出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