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兵理应当诛!” 这话把胡宴刺激到了,当即便要冲上前揍人,被陈皎瞪了一眼,立马规矩起来。 陈皎道:“如此说来,双方得到的消息都对不上,这中间定有猫腻。” 裴长秀解释道:“当时我们得到的命令是去奉丘援救,但在商邑被胡人拦截,之后听到徐中军叛逃,坑害手下将士的消息,我父亲怒发冲冠。 “那一战我们折损了半数将士,侥幸从胡人的围困里脱身,回去之后我父亲还病了一场,直言汉人的根烂透了,以后只能做胡人奴。” 说到这里,她的神情尽是无奈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