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县衙这些的情形复杂多了。
陈皎好奇问:“比起魏县来又如何?”
徐昭道:“那要省事一些。”顿了顿,“我们走的时候余簿曹很是夸赞,这颜面是给九娘子挣足了的。”
陈皎咧嘴笑,“甚好,他是我爹的心腹,若日后有他在爹跟前美言两句,比我说话管用。”
几人许久没见,坐在一起唠了好一阵子。陈皎想起江彪,同徐昭说起,想让他将其驯服,看能不能用。
徐昭道:“能为民出头,倒是条汉子。”
陈皎点头,“昨日我把他带走时,当地村民皆不乐意,非得让我再三保证还他公道才允的。把这样的一个人留在乡里我不放心,万一哪天他受人蛊惑,煽动村民生事,那才叫得不偿失。”
徐昭想了想道:“倘若不好用呢?”
陈皎:“那便杀了。”
徐昭知晓她的性子,立马闭了嘴。
当时他们打算把马口县的差事处理完后再分头行事,不曾想闵州那边再次爆发起义,且起义的规模比先前大得多。
朝廷不愿派兵来折腾,把烫手山芋踢给了淮安王,让他这边发兵过去平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