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守着的,他又折返回来,没好气道:“你是嫌你老子命长吗?”
陈皎把信函塞进他手里,“去年大哥去奔丧差点死在京城,朝廷就已经打算对惠州动刀了,一旦他们联合朱州发兵,到那时你不反也得反。”
陈恩瞪着她,拆开信函看内容,手都有些抖,陈皎道:“眼下惠州、通州、闵州和交州都是淮安王府管辖,这些年我们累积了大量民心,就算替代了朝廷,民间也没什么说法,反正百姓已经苦朝廷许久。”
这话陈恩没有反驳,只道:“造反会诛九族。”
陈皎不客气道:“你淮安王夺取通州和交州,说得好像现在就不会被朝廷诛九族一样。”
陈恩:“……”
陈皎把信函收捡好,严肃道:“儿同沈兵曹和崔别驾他们商议过此事,都觉得可以趁热打铁。派奇兵精锐夜袭,打奉州措手不及,速战速决才有便宜捡。”
当即同他分析目前惠州的处境,刚开始陈恩被她的激进唬得不轻,后来听她细细分析,被说得有点心动。
整个下午父女都在讨论目前惠州的局势,打有打的布局,不打有不打的考量。综合衡量下来,如果能快速攻下奉州,确实有利可图。
当天晚上陈恩辗转难眠,他思考了一夜,翌日召集州府里的高官商议攻打奉州的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