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罢。”
陈恩摆手,“说好的清君侧就是清君侧。”
陈皎劝说道:“我们迟早会与朱州一战,爹立幼帝多此一举,大不了仍旧为王,省得落下诟病。”
陈恩试探问:“你把皇室都杀光了?”
陈皎:“没有,留着等爹处置。”顿了顿,“世家尽数图绝,就算咱们不立幼帝,也没人敢狂吠。说到底,京城就是大一点的惠州,南方在没有把许州和朱州收服之前,只能算个王。”
陈恩想了想道:“容我跟余奉桢他们商量商量。”
陈皎点头,“儿自盼着爹芝麻开花节节高。”
陈恩欢喜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两年确实有奔头。”
父女一边走一边唠。
晚上许氏到陈皎这边来,母女睡一个被窝。哪怕闺女已经长大了,许氏还把她当成小孩子,说道:“我儿跑得快,你娘都快跟不上了。”
陈皎失笑,“阿娘若跑不动,我背着你跑。”
许氏爱怜地抚摸她的脸颊,“今年你都二十岁了,以往我总担心你日后没有家,如今看来,阿英这辈子只怕都没打算成家了。”
陈皎:“成家有什么意思?”顿了顿,“阿娘伺候男人有劲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