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吴应中也很有感触,沉默了许久,才道:“不可怕,是可悲。” 陈皎背着手,淡淡道:“是啊,兵出自于民,本该是一家人,为何就这般招人怨呢?” 吴应中没有答话。 陈皎眺望远方,自言自语道:“这样的惠州,迟早得走闵州民变的路,真叫人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