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九流,哪能跟你们相提并论?”
李士永:“话可不能这么说,所谓的军功,也得拿命去换,谁不想多活几年呢?
“每月的粮饷,也得看上头的意思,若是没有苛扣还好,若苛扣,你也不得法。
“现在管得严,处处得守规矩,军中怨声载道无不牢骚。
“反倒是你们衙门里当差的滋润,只要上头有法子,总不会饿着。虽说差事繁杂了些,但不用去拼命挣那点口粮,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一番话把黄五郎捧得飘飘然,他抿了一口酒,点头道:“李老弟说得甚有道理,衙门里的差事确实繁杂,但不用拼命倒是真的。”
李士永半真半假道:“我若有门路,倒还宁愿进衙门当差呢,省得受娘们管束,憋一肚子窝囊气。”
黄五郎嘿嘿地笑。
李士永举杯跟他碰了碰,故意说起军中对陈九娘的不满,黄五郎也跟着附和。
就这样一来二去,双方混了个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