览有恃无恐问了一句:“醒了?”
可叹秋延年被他这一副正人君子的面皮给骗了去,还没察觉到这奇怪的酥麻感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我怎么又睡过去……唔!”
娄玄览还不等人探寻,便下了狠手,竟然将方才把玩在手中的红润润的女蒂狠狠地扯出两瓣粉白肉瓣的保护,仿佛鲜花吐蕊一般的吐露了一个蕊头出来。
“遐龄,你瞧瞧,此处怎么长出了一个小花芽?”
秋延年被人按着看向自己的下体,吓出了一身冷汗:这,这是怎么回事?会阴与囊袋之间怎么长了一个小肉瘤?
他下意识地忽略了那条还在流着“涎水”“的肉缝。
那粒小肉瘤,被娄玄览两根手指拈着还在微微发抖,仿佛挣扎着要缩回去。
秋延年被这恐怖的一幕吓坏了,竟然忽略了这种被拉扯的疼痛快感来自自己体内。
“怎会如此?”
“你方才饮了药汤便晕了过去,我还道怎么着呢?便看到你下身长出了这东西。”
秋延年此时虽然还有理智,理应质疑这漏洞百出的说辞,但是这便是眠药的厉害之处,它会让中药之人以为自己身在梦中。
做梦嘛,是不讲求逻辑和前因后果的,此时的秋延年便处在这种玄妙的状态之下。他是能够思考的,是理智的,但同时又能够毫无障碍地极其自然地接受荒诞。
“这?”秋延年还惊诧着“肉瘤”。自己的手便被捉去了。
“你捉着这肉瘤,我替你看看里面是不是也有些怪东西。”
但是此时的秋延年是知羞耻的,连忙摇头,“不可,不可!我稍后寻了郎中看便可了,不用劳烦好友……”他向来自卑于自己的形貌,此时衣衫大解,下半身光裸,性器都被人看了去,臊得慌,急得脸都发烫了。
因为中了眠药,“梦里”的秋延年是无法抗拒娄玄览的指示的,尽管他理智上极力反抗就仿佛做了一个噩梦,明明知道结局,但是根本控制不了事情的走向。
秋延年被迫低下头看自己的屄口,一只手还得帮人扯着肉瘤做的门铃,自己敬重的好友不管不顾地分出三指伸进奇怪的所在,轻轻地搅弄,他意识很清醒,但是清醒于事无用,他只能清醒的看着好友的手指探进体内,为他探寻身体深处,但是却无法阻止。
秋延年根本不晓得自己突然长出来的女屄是什么东西,也不清楚它的功用,但是赤身裸体地出现在友人面前实在是失礼之极,羞耻之极。
“不要这样,不能伸进去……”秋延年觉得自己在呐喊,但实际上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嘴喊出这样一句话,在外人看来他只是脸颊如同上了胭脂水粉,安静羞涩地任由挚友将他糙砾的手伸进自己的女屄。
这是眠药的恐怖之处,连人在梦中无法抗拒的情态都模拟了十成十。
秋延年急得头上冒汗,将一点点未梳好的胎毛都打湿了,贴在额头上,仿佛出嫁的女子爱用榆树胶将自己的鬓发特意打出水波纹一般。
人在情急之下是容易被动地激起性欲的,秋延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性器立起打到友人俊秀的脸上,自己手中拉扯的阴蒂也微微发硬,他隐约知道这是不贞洁,不道德的,但是越着急,越是这样想,性器越发硬,手中的阴蒂一跳跳的,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
秋延年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脸色发白。
女蒂跳的更加厉害,竟是脱了手,自己缩了回去。
弹回到原处的阴蒂仿佛打开了一个什么开关,跳动的频率发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