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何处什么才是最为危险的,反而纠结起自己的动作来。
“这绝对是梦境,我,我怎能这般……被摆弄得…… ”
秋延年却不知娄玄览早就将此处的韧带拉了好几宿了,唯恐今后他动作粗暴拉伤了人,方才蘸着放松的药液在女屄外揉了那样久,也不是白做的,多多少少放松了腿根,这才轻而易举得把人摆弄得这么开……
秋延年是恐惧的,伸出手来推拒着娄玄览,想要把人从自己的身上推下去,这面若冰霜的娄玄览却十分善于借力打力,化解了秋延年积蓄了许久力量奋力的一击,一只手拉起美人的左手手腕,从美人露出的小节藕段似的水声“啧啧”地亲下去,高挺的鼻尖时不时蹭到美人细嫩的敏感的内侧手臂,激起一粒粒小疙瘩。
秋延年今日穿得是件大广袖的薄衫,娄玄览索性从小臂一直吻到美人泛红的手肘,顺着内侧一直往腋窝那里亲。
秋延年体毛很少,下体都是稀疏可怜的,腋下干脆什么也不长,只有宜人提神的茶香,娄玄览的鼻尖蹭了蹭腋窝最敏感处,挣扎着的手便有猛地回缩的趋势,可被娄玄览有力的手拉着,竟是半分也动不了。
这袖管实在是过分肥大,娄玄览试了试,头竟然钻得过去,顺势便随着肩膀,锁骨亲到美人的颈侧。
一路的皮肉从来都是被上好的衣料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主人自己洗浴的时候才会触碰,现下全然变了性子的挚友这样过分亲昵的,让他感到恐惧不适……
可这种恐惧不适背后被调动的是他全然不知晓的情欲。
亲近的长辈没有几个,也没有人闲着没事教过秋延年有关男女之事,自己也是一个清高的人,从来不屑那些腐蚀人的淫书艳话……长了十七岁,是从来也不知男女如何交媾的,更不晓得龙阳情愫。
“遐龄怎么手臂是这样洁白无暇的,连个守宫砂都无,莫不是早早的给人肏了罢?”娄玄览故意这样讲,他方才分明还摸着人家的肉膜,让人不知所措地靠着女屄高潮了一回,这会儿便不认账了,还要再来一次。
秋延年没有常识地清醒着,也觉得很不对劲。他是男子啊,又不是女子……给人肏,是什么意思?梦里的友人不但转了性子,脑壳也不正常……
但是他的反驳的话也没有抓住重点:“在下,在下,怎会给人,给人……与人苟合。”
可怜他连“肏”字都说不出口。
“如此,那便验明正身罢。”
只见娄玄览并不着急动作,还记得庸熠的嘱托,趁着那处还未彻底泛滥,拿出了墨鱼汁,拿出一小块绸子沾了墨汁。
绸子的吸水性尚可,不会像毛笔那般蓄满汁水,这样才不容易滴落留下痕迹。因为是友人交代的任务,加上娄玄览自己心急,冷冷的汁水刚刚碰到女屄便使温热敏感的女屄抽了一抽,收缩了一些,把绸子都吃进去了。
绸子自己陷进去了,娄玄览反倒少了麻烦,像擦拭器皿一般,套着绸子,把一根手指伸了进去,绸子丝滑又有淫液和墨汁的润滑,一下子便将娄玄览的手指又带到处子膜的所在。
手指齐根没入秋延年的女屄内。
秋延年就是在潜意识里忽略了这层膜的存在,此时也被这种酸胀,要被人之指尖没有分寸的顶弄吓坏了感觉吓坏了。
“……这这是什么东西,手,手快拿出去,好恐怖……”
娄玄览反倒缓缓地用手指顶了一顶富有弹性的肉膜,仿佛是要人更臊,面无表情地看着秋延年的面:“遐龄果然守身如玉,没有白白给人肏了去。”
“乖,待会儿便好了,再忍耐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