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微调整了姿势,好让自己舒服些,却忽略了木珠子另一边的雕花,那凹陷的雕花把他的花核轻轻地钩了一下,令他软了腰。
他为了不让被褥又脏污了,坐的是光滑的床沿,此刻早已被秋延年自己流下来的液体打湿了,这软了腰,让他坐到了床柱上。
他睁大眼,那木珠伸进去,隐隐遭到了一层阻碍。
那一层东西已经微微凹陷变形了,可秋延年却从这种危险的动作尝到了一种隐秘的……
好想,好想再进去一点……
那肉膜已经伸展到极致了。
秋延年听到庭院的门吱呀一声,是秋莳来了,自己无知无觉地弄了两刻有余,秋延年为自己方才突起的想法感到困惑羞耻,仿佛是没想到这木珠竟然能进这样深。
但是要拿出来却遭到阻碍,那雕花轻轻地勾着他体内那层膜,太用力恐怕要破的,虽然可能不太疼痛,但是他莫名觉着这层膜不要轻易弄破比较好。
秋延年心里很焦急,动作却是恢复了理智的有条不紊,他轻轻的转动下身,动作了半天才让那雕花松口。
他耐心的低头看着自己下身与床柱的交界处,看着自己的红色肉瓣怎样包裹着沉黑的木珠子。长煺老'錒。姨政)理
一点点拔出来,两片红色的蚌肉甚至微微翻出了白软的皮肉。
此刻秋莳已经在门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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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我将他看轻了。”
秋莳办事是很小心的,找了个忠厚的中年大夫,在没人的时候将那大夫从后门带过来了,秋莳跟的是“最不好惹”的大公子,没人敢过问,一路过来畅通无阻的。
等人出现在自己门前时,秋延年便将秋莳支开了。
室内只留下大夫与自己。
那大夫战战兢兢的,惟恐招惹了贵人若不是迫于生计谁敢来惹这脾性古怪的纨绔子呢?
秋延年大约是知晓大夫的惶恐的,只道:“先生莫怕,身体有恙,不便令椿萱担心,才做此的。结果是好是坏,都不会为难先生。”
那老实的中年人不知听进去了没,仿佛真的镇定下来了,替秋延年把脉。
过了良久,他的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这显然是纵欲过度、肾脏空虚之相啊。
这大夫自然听过一些传闻的,从前只晓得满门风雅的秋家有粒老鼠屎。只是没想到这秋家大公子不仅是个败家的纨绔子弟,竟然还是个……沉迷色欲之徒。
可他怎能直接说出来了,莫不是不想活了?
这大夫沉吟了许久,半天没出声。
秋延年心下一紧,以为是自己的症状实在罕见,难以医治。
“公子近日是否觉得火气很旺,难以压制?”
秋延年不太想回想自己那丑陋的形态,咬了咬牙道:“确实。”
“是否总觉的身体亏空,气短乏力,腰膝酸软,总是困倦?”
症状一一对上了,秋延年只得说:“是。”
“几时开始的呢?”
“若是困倦的话,大约是正月。”
那大夫显然是想岔了。
以为秋延年纵欲了这样久:这么长时间,没变成人干……不愧是世家里养的。
那大夫心中已经下了定论,心里盘算着怎样委婉地与秋延年说。
“是哪里出了差错么?”
“非也,只是,”出于医德,大夫还是小心翼翼地问,“公子能够否露面,如此在下能诊断详尽一些。”
秋延年的样貌外人是无从得知的,今日特地搬出了屏风,只露了一只苍白的手。
望闻问切,独独缺了望,秋延年知晓自己是为难人了,但是能把不相熟的大夫带到自己的跟前,这般近距离的看诊,实在是他的极限了。
“在下形貌不雅,不愿吓到大夫。”秋延年还犹豫了一下,不晓得应不应当将自己身下裂开了一条愈不合的“伤口”与这大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