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高了,不免嘟囔。

秋延年的身子从来都不让人近的,此时这几人总时不时地揩油,摸得都是他寻常触碰不得的几处软肉,让他又感到恶心、战栗。

双腿一直发抖。

“怎生的这般娇贵,只摸了一两下,便软了身子。哈哈哈,莫着急,让大爷我来替你杀杀痒。”

那几个流氓痞子掐着秋延年的脖子,另外的人抓着秋延年的四肢,将人摁在了墙上。

其中一个稍少年一些的,是这群人中生的最高大的,揽着秋延年的腰,防止秋延年就这么瘫倒了地上。

“狗子,怎么还没看到小娘子真容,便起了怜香惜玉之心了。”

那稍年少的脸窘了窘,道:“我这是为了方便大哥们,免得小娘子乱动了……”

几人听了具是哈哈大笑,道:“忘了你还是童子鸡了,摸到软软的小娘子便走不动路了。”

“我,我真是这样想的,只是孝敬大哥们。”那少年郎诺诺道。

“莫慌莫慌,看在你这么孝顺的份上,待大哥完事第二个便让你替小娘子杀杀痒。”

少年即刻喜形于颜,连声道谢,仿佛得了什么天大的恩赐。

为首的那个掀开秋延年帷帽上的纱,借着晦暗的灯火瞧见了秋延年的面庞,不知是被秋延年的男相惊到了,还是被他的白面惊到了,手上的动作都不由得一滞。

“怎么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