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琮对这个血仆质量比较满意,首先这是个身体健康的人类,然后还是处女,相当美味且顶饥。
他沉迷地咬在少女的颈间,分出半分心神注意她的身体极限。
忽然,一双温热的小手颤抖地环抱住他。
周琮起身蹙眉看她,不喜欢食物这种亲密的动作。
脖子上有液体涌出,阿厘管不了这么多,她双眼饱含莹莹泪光跟他对视,可怜地充满依赖地发出请求:
“这样我才不那么害怕……”
变故之后,周琮元气大伤,目前只有一个血仆,所以他敛目默许了她的行为,再次埋头吸食。
这次他有点难以专心致志,女孩带着泪眼的画面在脑海里留下了痕迹。
多么可笑,羊羔向狮子寻求安全感,他淡淡地想道。
阿厘感到意识模糊,不敢把自己的性命寄托在吸血鬼身上,她故意呻吟出声,表现得极为难受。
周琮动作一顿,到底收了獠牙。
明明未到他预估的程度,已经难受成这个样子了,这个血仆身体素质变差很多,他想。
伤口在慢慢愈合,阿厘顺势攀在了他的怀里。
她跟他的身体相贴,大胆地去亲那带着自己血腥气的唇。
周琮刚进完食,正是餍足的时刻,在女孩贴上来的时候只反感地蹙了蹙眉头,懒洋洋地维持侧躺的姿势,酒红色的桃花眼睨着她,似乎是想看这个不知死活的羊羔到底要干什么。
阿厘感觉自己先前应该是没有接吻经验的,因为她勇敢地亲上这吸血鬼冰冷的双唇之后,居然不知道下一步到底该如何去做。
留意着他没有想掐死自己的神色,阿厘回想脑海里对接吻的认知,含着冷淡而柔软的唇瓣轻轻吮吸,然后又是吮吸,没完没了地枯燥地吮吸。
周琮看了乐子,欲望伴随着饱腹感升腾几分,衔住少女血色极淡的双唇,慢条斯理地叫她领教真正的接吻。
他的手自然而然地钻进女孩的衣服里,去抚摸那对发育良好的乳鸽。
阿厘本被他弄得神魂迷乱,却在那冰块似的手掌贴着她的肌肤抚摸挨到乳肉之际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
这个吸血鬼怎么回事? ?
不是应该一步一步慢慢对她动心吗,情况怎么朝着走肾不走心的炮友方向发展?!
救命!她想走纯爱剧本啊!
贰意
贰意
这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梦中的场景。
在草波荡漾的相遇后,在净觉寺祈福前。
投下的目光柔和而浅淡,阿厘却仿佛被灼伤,慌乱地垂下眼帘,妄图掩饰住眸子里的惊异与迷惘。
因为是周琮,所以这不可能是戏弄。
阿厘在曾盼望已久的怀中呆滞,不似僵硬的身形,怦怦跳动的胸腔里激荡地翻涌着。
眼前紫棠色缎袍上华丽的织就着金色对雁,看着那细密的针脚,视野渐渐模糊。
“……大人何不早些说呢。”
女孩的声线带着显而易见的颤抖。
周琮抚上她的面颊,果不其然沾上了满手的湿意。
“那如今晚了吗?”他低声追问。
阿厘摇头又点头,紧紧贴着他的手掌,抬起被泪意濡湿的睫毛:“跟做梦一样。”
“该不是噩梦罢。”他浅浅地勾了唇角。
阿厘闻言被逗笑,忍不住噗嗤一下破了个鼻涕泡,傻兮兮地摇头:“是天大的美梦。”
身体好像被泡进了热水里,心头化作一片绵软,他就这官袍的袖子给她擦鼻涕:“既是美梦,又哭什么呢。”
阿厘的眼泪瞬间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哽咽不止,脸涨得通红,哭的委屈极了。
这样子哪里是喜极而泣呢,周琮困惑着轻拍她的后背给她顺气:“莫急,慢慢说。”
她扎进他的怀里,埋头在他胸膛上打着哭嗝:
“可是……可是我……现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