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极为我行我素,肖宣润根本掌控不住他。
周克馑带着帷帽,在街巷人来人往中缓步前行,平京的景物建筑隔着一层皂纱,一一呈现在他眼中。
兄弟几个中家在京中的住址,他记得一清二楚,但并不晓得罗雁怡如今身处何处,境况如何。
无论是让肖宣润的亲卫打听,还是询问方绍丹,这事都会传到肖宣润的耳朵里,罗雁怡极有可能成为他拿捏自己的俘虏,是以周克馑只能自己打听。
茶馆说书先生讲的都是些情爱野史,周克馑只好进了酒肆。
甫一落座,跑堂的伙计便勤快地擦了擦他面前的木桌:“客官几位?来点什么?”
周克馑没有摘帽子的意思,大马金刀地坐在木凳上,不假思索:“……小鸡假炙鸭,蒸软羊,皂角铤子,煎豆腐,再来壶竹叶青。”
“好嘞!您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