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
想起那个少年,唇角的梨涡在脸上停了许久。
“过年的时候吃了四喜丸子,特别香。”
“我想吃娘做的豌豆黄了,自己试着做过,总是味不对,你们托梦给我吧,我都好久没见你们了,你们给我托梦告诉告诉我…我哪做的不对….”
眼泪流得很快,阿厘担心风一吹脸就要皲裂,使劲拿袖口擦干。
可仿佛流不尽似的,越擦越多。
良久,将将止住,她细致地将椒柏酒洒在碑前。
“等女儿再攒攒钱,明年喝竹叶青!”
酒香就着凛冽的山风扑鼻而来,阿厘认真地磕了三个头。
“我先走了,明年再来。”
她吸了吸鼻子,拿起篮筐,转身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