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甫一贴上肉,阿厘一个激灵,去推拒他的胳膊,同时转头避开他炙热的亲吻,结结巴巴地找着借口:“别..我好…渴,想喝水。”
周克馑居然没有勉强,眸色深深,慢条斯理地撤回自己的手:“桌上有,去倒吧。”
不属于自己的手掌收回时划过肌肤,从胸前到锁骨再到下巴,这感觉太鲜明,让阿厘心跳狂乱,她赶忙从他身上起来,暗自避开余光里他胯间鼓起的袍子。
拽着衣领到桌前给自己倒了盏茶,慢慢啜饮。
清冽甘甜,茶香馥郁,好喝好喝!
全心品了一会茶,她努力忽视已经起身站在自己身旁的少年。
“有这么好喝吗?”他一点也没急似的问道。
“有的。”她猜测,他肯定会说让他尝尝。
果然听他“哦?”了声,兴致盎然:“那我也尝尝。”
阿厘便拿了新的杯子要给他再倒一盏,心下好笑,他从小到大都是这性子,无论什么,别人说好的他也一定要试试的,这么久了也没变,还跟小孩似的。
可他却阻止了她的动作:“不尝这个。”
周克馑目光流转到她唇上,虎口托在她腋下,像土匪抢新娘似的把她扔到方才待过的雕花大床上,床帐随之荡了荡
阿厘控制不住地打了半个滚,鬓发散了些许,露出一张涨红的脸蛋,带着心有余悸的神情控诉道:“你吓死我了!”
他挑眉:“我的错。”
便不由分说俯身亲了上来,马尾从肩膀后落在她的耳侧,舌头撬开牙关,细致地卷走她口腔里残留的茶水。
手上更是趁机将她鞋袜都脱了扔下了床榻,又把衣领重新扒开,探进去像是在寻觅宝藏。
许久,阿厘眸子迷蒙的睁开眼,他离开她微肿的红唇。
下巴戳在她的颈窝,啄吻她耳际脖颈这一片泛起羞红的肌肤,手指在她胸下围梭巡。
“云笙,太想你了。”
“每天晚上一想到你我就硬。”
“做了好多春梦。”
“你猜我梦见什么了?”
他细碎的吻又向上落在她的眼角,一双凤眼带着蛊惑,低低问她。
阿厘早就被他说的满面通红,在他的抚摸下无意识地蠕动身子,贝齿咬唇。
他太坏了,跟她说这些干什么,还让她猜春梦,太下作了。
阿厘不想合他心意,垂下眼帘,闭口不答。
可周克馑才不会因此停下来,他捏住她的乳尖搓弄,用牙齿轻轻磨了磨她的耳骨,慷慨的告诉了她:“梦见我日日夜夜入你,就在这张床上。”
行不得
行不得
阿厘睁开眼,他的轮廓在模糊的水光下依旧深刻,零星两缕碎发搭在她的肩窝里,难言的酥麻感自胸前升起,被拈住的乳尖,似乎是身体开关,在他动作之下忍不住轻哼。
垂眼低头看去,胸前比她深一色的小臂自上插进暴露在外的芙蓉色肚兜中,光滑的鲜艳布料一鼓一鼓。
察觉她看过来,他便故意加大了动作幅度,抽回手又从下伸进,推着一侧的乳肉往上,让挺立的乳尖探出肚兜的上缘,仿佛在跟她炫耀他的战绩。
阿厘雪白的肌肤泛起大片粉红,身子陷在凌乱的衣衫里,发髻松散。
实在太羞人了,她赶忙歪头闭眼,企图埋在柔软的锦被里。
周克馑却因此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拆了她的腰带,拨开碍事的衣衫,令她全身只剩肚兜和小裤,露出更多白生生的肌肤。
阿厘应激地并拢双腿,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手指握住他的手腕,小声同他确认:“你…是喜欢我的罢?”
周克馑觉察出她的不安,温柔的亲了亲她的红唇,向她保证:“永远喜欢你。”
阿厘看向他的眸子,顷刻松了手指,抬起小臂横在眼睛上,歪头贴在软衾中,便是任他施为了。
周克馑心头燃起一把火,只想把这乖乖的娇娘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