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从军之路大有可为。
“真他娘的,这边水忒少了,还以为能好好洗刷洗刷。”范瑛湿着头发光着膀子进门,抱怨道。
看了看自己的铺,纳闷道:“我衣裳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肃奚和韦努儿见状齐齐大笑。
范瑛奇道:“笑什么呢?”
韦努儿刚要开口,便被涨红了黑脸窜过来的齐达禹抱锤,他打不过周二还打不过这小子么!
……
这天,阿义走后,阿厘估摸着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戴上帷帽悄悄出了门。
这帷帽是她昨日自己缝的,夏日里戴帷帽遮阳的大有人在,她在街上并不扎眼。
正午日头正毒,人烟稀少,她汗流浃背地绕到西市,凭借自己的印象去寻澎庄的小楼。
她不知道周琮宫外的住所,又联系不到十九,只能来这碰碰运气。
又串了几条巷子,终于瞧见那两层小楼和楼上巨大的槐树冠,阿厘赶紧跑到正门。
今日澎庄营业,大门开了一扇,邹伯正在柜台后面打瞌睡,芭蕉扇卡在他指缝,岌岌可危。
阿厘跨过门槛进屋,接过他手中的扇子,给他扇了两下。
邹伯浑身一惊,睁开眼睛:“谁?”是个身材纤弱的女郎,穿着半旧的衣裳,也不是他家有过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