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床上放不下扔在地毯上了。
阿厘坐在床沿,把枕头归于原位,又把他蓝牙耳机塞进充电仓放到床头柜上:“不是有电竞房吗,怎么还把这造成这样?”
周克馑倒在床上,去搂她的腰,头往她屁股缝拱:“反正有我老婆给我收拾。”
他撩开她的校服上衣,狠狠的亲了口她的腰侧。
阿厘一个激灵,把他扒拉下去站起身:“你找人弄吧,我不管了。”
说罢就要出去,周克馑飞速窜起来跳下床把她抱回去,整个身体压着她,因为一直呆在空调房白皙的肌肤都是冰冰凉的,反而是她带着热气。
他故意用胯顶了顶她:“老婆,跑什么呀,春宵一刻值千金。”
阿厘伸手,五指插进他的头发,使劲揪了揪他的粉毛,疼的他呲牙咧嘴,她就笑了,又捏着他耳垂摇了摇:“锁门去。”
周克馑就从她身上弹射起身,跑去把卧室门锁了,又十分火速的扑到她身前,扒了她的校服。
自己的睡裤也脱了,深红色的肉棒大咧咧地翘着,丝毫不觉羞耻。
阿厘腿心条件反射地洇出湿意,她黑发雪肤一丝不挂地躺在深蓝色的大床上,手臂内收,双腿微微交叠欲盖弥彰地遮挡着。
周克馑有心想让她吃一吃,可记挂着她说分手,不敢再让她服务自己,就拉着她跪趴着,自己从后面蹭她湿润的小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