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碰,下一刻,忽然被顾庭雪忽然死死握着腕子按在榻上。

四目相对,我结结巴巴道:“尾、尾巴?”

身上的云衫被人毫无耐心地撕碎,顾庭雪剩下的那只手按着我的腿根分开,眼见他似乎是真的恼怒了,我吓得连忙软声求饶,“我、我不问了,好庭雪,呜……轻点,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