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阴风从她脖颈处吹过。
“翟灵,你在干什么?”
一个肥头大耳穿着白色衬衫西装裤的中年男人从背后贴进她,阴森森的开口道。
“毁坏公用物品,原价赔偿并记一次过。”
翟灵在听到声音的时候,就灵活的整个人蹿到了椅子上。
“报告组长!不是我要毁坏公用物品,是客户要求我记录下他的住址,并希望我亲自带着产品去拜访!”
不同与她纯白底色的工牌,对方的工牌上沾满了黑红色的不明污渍,只能勉强看出职位上的组长二字,那也是整个工牌上唯一没有全部被污渍遮掩住的地方。
“是吗?”口水滴答滴答,从他的嘴角不断流下,腥臭无比。
像是日本规则怪谈的裂口女一样,对方的嘴角疯狂向上沿展,一直到太阳穴,嘴巴越张越大。
尖锐的牙齿一排接着一排在他口腔像是春天的竹笋冒出来,血水混合着诞水,快要将她脚下的椅面浇透。
“是啊!他催的特别着急!叫我立刻马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