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啊。”陈岭对食物不挑剔,填饱肚子是主要,味道是其次。
电梯门上映照出三个人影分开站着,钱箐低头在用手机跟同事联络,江域则垂着眼,抿着嘴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觉告诉陈岭,男人有点不高兴。
脑袋往江域的方向偏了点,陈岭问:“你怎么了?是昨晚没睡好吗?”
“嗯。”江域承认,不肯再多说。
想起那窄小的沙发,的确太委屈人了,陈岭说:“待会儿事情结束我们就回昱和山去,你可以补个觉。”
“睡不好不是因为沙发,而是因为在想你的事。”江域毫不避讳在场还有第三个人。
陈岭听完第一句就知道聊脱了,急忙打手势想换个话题,可惜还是晚了一步,男人的话已经出口,在闭塞的金属空间内显得尤其低沉。
“你为什么要去亲那只鸟。”
“因为可爱?”被奇葩的问题惊到,陈岭的回答有些呆滞。
“黄鼠狼呢。”江域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却在面对陈岭时,不想隐藏半分,像个竭力博取关注的小男孩儿,“那只黄鼠狼是雄性。”
陈岭:“”
钱箐:“”我是谁,我在哪儿,这两人什么关系,为什么我闻到了一股醋味太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