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的头发,“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医生建议安镜留院观察一天,留下来陪护的自然是江屿。
虽然昏迷了一阵,安镜看起来恢复得差不多了,真正惊魂未定的,反而是坐在边上的江屿。
他脸色始终苍白,眸色很深,看起来似乎头痛又发作了。
安镜抬起手,贴了贴他的额头,果然有点烫。
江屿把她的手拽下来,又去吻她的手心:“没事,缓一缓就好了。”
“对不起,叫你担心了。”安镜低声的在他耳边说。
江屿就笑一笑:“怎么会是你的错,天色晚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
安镜点点头,大约白天确实受了惊吓,她很快就变得昏昏欲睡,慢慢闭上了眼。
虽然睡着了,却并不太安稳,梦一个连着一个,乱七八糟的,不算噩梦,也称不上美梦。
突然间,安镜觉得自己被什么人紧紧抱住,她吓得一下睁开了眼。
浓黑的夜色里,青年脸色煞白,满头冷汗,大口大口喘着气,看起来十分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