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连在细嫩的肌肤上。
理智的藩篱越来越脆弱,仿佛下一刻,那根紧绷的弦,就将彻底断裂。
后面的事情,他也无法控制。
“总之,我明天就要回家了,”安镜说,有点别扭的说,“你要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坚持治疗,不要让妈……你妈妈担心。”
她很认真的看着江屿:“我也会担心的。”
江屿脸上的厉色一点点融化,野兽慢慢蛰伏下去,他终于再次拉开两个人的距离,低下头,看着安镜。
“等再过一阵子,我回来的时候,我会检查你有没有好好治疗,”安镜说,“要是没有,你就麻烦大了!”
少女的话绵绵软软,毫无威胁,很有点虚张声势扯虎皮的意思。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江屿问。
“那我怎么知道,”安镜摇头,“不过我还要考这边的学校,那个房间你要给我留着,可不能抢。”
突然袭上的头痛,又像大浪过去的潮水,一点点退下去。
江屿的神色略微显得平静了点,但还是很疏离,只说了一声“好”。
第二天一早,楚媛送宋梨若和安镜去车站,江屿果然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