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

父亲因她而死,到死前都没有说过她一句不好。

而她却依然能逍遥快活地活在这世上,用以往的套路继续欺骗别的雄兽。

这样的雌性,自己居然还一直在叫她“母亲”。

太可笑了。

她和杀人凶手有什么区别,怎么可能不记恨呢。

恨不得冲进雌性保护局将她千刀万剐,每割下一刀,都要让她对父亲道歉。

年幼的邢烈第一次产生这种与年纪不符的阴暗想法。

可是父亲的遗愿,他不能违抗。

一夜之间,邢烈性情大变,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他很少露出笑容,即便是笑了,眼底也只有冷冰冰的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