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笑了笑,笑容里满是长辈对调皮晚辈的纵容与无奈。
“可是后来,她开始变了,变得有些沉默寡言。她还是会笑,只是我总觉得她的笑意不达眼底。”
杜克脸上的笑容已经完全消失了,又重新挂上了伤痛而沉重的表情。
“直到有一次,我带她上机甲实训课,发现她的爪子受伤了,一条很长很深的伤口。我不明白娇贵的雌性怎么会受伤,于是我怀疑是不是西奥多中将虐待她。可她只说不是,是她自己不小心弄伤的。后来她的身上再也没出现过伤痕,我也就打消了怀疑。”
这位中年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哽咽,那双灰蒙蒙的眼里似有水光闪烁。
“现在想来,都是我的错!一定是西奥多中将虐待她!她不敢告诉我,只好以此来威胁西奥多不要再伤害她。谁能想到,平息了这么久,等到西奥多再次伤害她,竟是直接要了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