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地剥掉,露出下方嫩红的肉,再一刀一刀,在同样的地方,重新划开。 每一道伤口都在告诉自己她曾经碰过这里,曾经那么温柔地关心过这里。 刚开始钟薏没有发现。或者她放在他身上的心神已经不足以让她发现。 后来伤口恢复得实在太慢,她终于察觉到了。 却没有第一次看到的愤怒或者斥责,她只是沉默着看了他一眼,像在看一个无药可救的疯子。 那种眼神,像是跟他隔着万丈深渊。 一瞬间,心脏像被人一刀一刀剁碎,剁成一块块腐烂的、流着脓血的尸块。 他恨意滔天,又无处发泄,只能将那些字一遍又一遍用力划开,深可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