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他两只大手仍旧拦着她的去路,薄唇微张开,再次问眼前这个,双手握拳紧贴在放在锁骨前到女人。
骆砚深的嗓音低哑还带着一丝不一样的味道,“不记得什么?不记得那个吻。”文字上是在质问可他的语气却不难听出眼前的这个人是在委屈,“还是,不记得把我当草莓一样吃。”
纵使这般明了,都已将话摆在明面上,卿晓仍没抓住对方想要的重点。
她从骆骆砚深的话音听出来了委屈的意思,但抓住的点却错了。
对于卿晓而言,她打心底里还是对昨天自己会跟他说的一样喝醉后做了那些事。
她非常的不信并且对于骆砚深口中说的,自己像吃草莓一样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