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旗袍,叫她“蜜蜜”。

掐着脖颈的手蓦地松开,改掐她后颈,使力一捏,她就蹙着眉自动轻昂嫩颈。

“唔”桃蜜闷声娇哼,短促的一声透着压抑的痛意。

他俯首在她颈间,发狠的咬一截细嫩脖颈,仿若雄狮擒到猎物,下口丝毫不手软。

桃蜜疼得眉心都要皱成一团,却死咬着唇不发一音。

惹的他更怒,一手攥着旗袍下摆一扯,高叉就撕到了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