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我。我看过协议,根本没有提到放弃抚养这一条。”
许一心像是被蒋维的动作刺激到,推开他的怀抱,突然站了起来。
“我不会在这种问题上开玩笑。你忘了,我把我们的婚姻看得多重。”蒋维仰起头,笑容变浅,眼神里的认真变浓。
他接着说:“协议大概是姚先生在上面做了手脚,你要是不相信,完全可以回去问姚先生。不过姚先生会不会对你说真话,我无法确定。我以前不觉得他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现在看来说是扮猪吃老虎也不为过。哦对了,你平时不关心政治,恐怕还没听说姚世诚先生的事情吧。”
很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许一心本就乱成一团麻的心更多了一个结,乱糟糟地缠成一团。
咬着泛白的嘴唇问:“他怎么了?”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像他这种级别,出事不会对外公布,我只听说他扯上黑道势力的凶案,被上面调查了。姚世诚先生也是倒霉,之前风光无限,仇家躲在暗处无处下手,这下好了,墙倒众人推,把好几宗陈年旧账一起搬出来说事,竟然查着查着就这么被革职了。”
曾经对他来说只手遮天的人,就这么没落,许一心无论如何都难以置信,嘴巴无意识地发出感叹:“怎么可能,他的势力那么大......”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树大招风,像姚世诚这么年轻就坐上高位的人,多少双眼睛都盯着他,恨不得他落马。倒戈,输赢都是一瞬间的事情。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难的是如何适应这种结局的残酷性。”
蒋维边说边起身,抚摸许一心的脸庞,仿佛教诲小孩娓娓道来。
“我想姚世诚先生早就习惯了这种残酷,他没习惯的更复杂更无情的是其他东西,比如你的爱。”
许一心的后腰一紧,下一秒和蒋维的胸膛紧密相贴。
“告诉我,怎么样才能不离婚。我不像那俩兄弟那么自大,妄图你爱我。我给你我的所有,我爱你,你高兴的时候就把我当丈夫。不开心的时候,也可以把我当作一条狗。”
蒋维的言行令许一心感到窘促不安又歉疚,他内心挣扎着要严词拒绝的时候,蒋维先松开了他,单膝跪下,把他的手放在脸侧摩挲:“可能,我是只坏狗,但好在没有狂犬病。以后我可以学着听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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