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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密的吻从唇落到身上,到乳头变成含吮。手掌探入腿间。许一心颤抖着,双眼蒙上水汽,随后感到有炽热的硬物插入了腿缝。
姚世霖一边拨弄许一心的性器,一边前后摆腰。两个人缩在狭窄的床,动作小心翼翼。床板微微摇晃,发出了晦涩的吱嘎声。
许一心在姚世霖的手掌里达到高潮,双腿蹬了几下,缠上姚世霖的双腿。两个人又开始黏糊糊地接吻,吻的滋味很美妙,许一心心满意足地抱着姚世霖,掩上沉重的眼皮。
姚世霖遵守诺言,给了他一个香甜的梦。
次日清晨,生物钟叫醒许一心。小床上只有他一个人。拿起手机,姚世霖给他留了信,说他回学校去了,往前翻还有姚世霖昨晚更早给他发的消息和来电显示。握着手机,兀自幸福了半天,他才起床。
姚世霖昨晚应该是在他腿缝里插射了,干涸的精斑有被擦过的痕迹,但是擦得很潦草,还有零星几点浮在红红的印迹上。许一心的脸不由得泛红。更让他臊的是胸前的印迹。乳头被吸肿了,消不下去,硬挺红肿的两颗立在胸前,还有点火辣辣的痛感。他不记得昨晚姚世霖有吮得那么用力。
用微凉的手掌冷却发烫的脸颊。许一心打了点水,清理好身体,又收拾了弄脏的被单,才穿好衣服出房间。
花园里种了棵大银杏树,前几天就冒了些金黄,今天一起来,许一心发现变黄的叶子更多了,远看金灿灿的一片,在周围略显萧瑟的秋景中尤为明亮鲜艳。他站在树下,收拾枯叶,身子有些冷,但心情很暖。
或许是因为生日在冬季的缘故,比起春夏,许一心更喜欢秋冬。寒冷的季节,让人更加渴望温暖,让一些触碰更为珍贵。
姚世霖刚走,他却又开始思念了。他喜欢和姚世霖牵手,拥抱,接吻,还有......胸口的粗粝布料磨得乳尖有些刺痛,但是许一心也喜欢。
姚世诚的阳台正对着花园。
他平常会在这里抽雪茄,烟丝的味道和他的信息素有些像,是木头的清冷味道,只有烧浓了才变得呛人。不过姚世诚很少释放出那么浓的信息素,没有人值得。
他坐在椅子上,往下看。许一心正在树下干活,脸上带着笑。
很普通的长相,笑容也没有改变它的普通,而且在四下无人的地方露出这样的笑,姚世诚只觉得许一心的脑子不太正常。或许低贱的物种,智商本来也比一般人要低些,可为什么身上的味道会那么好闻呢?
姚世诚吸了两口雪茄,突然觉得清醇的烟味索然无味,搁置在了烟灰缸里。
他从高处俯瞰整个花园,许一心小小的一团,没比旁边的绿篱高大多少,像几根火柴拼凑出来的小人儿,忙碌地左动动右动动,偶尔傻笑,倒是比面对他的时候看起来灵动许多。
贱命果然天生爱干活,这样廉价的劳动都能让他快乐。姚世诚眼睛死死地盯住许一心的身影,在心中尽情地贬低他,好似在用一种恶毒压制另一种阴暗。
忽然,许一心像是察觉了他的目光,身形一顿,抬头向上望过来。
姚世诚没有移开目光。
果然,贱种是知道有人在看他,才这么卖力地“表演”。
姚世诚几乎是在用最恶毒的揣测,克制了那一瞬间的心脏异动。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回屋,步下楼梯来到厨房。
他需要喝杯水。期O韭四六彡期彡O,新樟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时,别墅的门开了,姚世诚用余光瞥了一眼,许一心正从外面进来。
那人看到他怔了下,低下头用细如蚊吟的声音喊他“大少爷”,然后就站在门边一动不动,一副可怜的窝囊样子。
姚世诚喝着水,没有回应,但是目光爬上了许一心的侧脸。刚刚隔得远,他不觉,此时此刻看着许一心,才察觉今天的许一心有点不一样。眼尾耷拉比平时厉害,显露出恹恹的疲态,嘴唇却鲜红得不正常,下唇正中有一道极细小的裂口,像颗催熟的果子。视线向下走,平坦的胸前浮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