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里多的是折磨人不留痕迹的打法,姚世诚连扇了几下,乳尖只肿了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痕迹,却疼得许一心眼泪直下,咬着布料呜呜地哭,狗叫似的,叫得姚世诚心跳更快。他心里发狠,强硬地掰开了许一心的双腿。他刚早瞥见了,那里也留着印子,不像乳头那样明显,但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下流行为。

白晃晃中映着几个红印子的大腿敞开,半大的性器垂在中间,隐秘的阴影里藏着点淡粉色。

他伸出手,想扇那淡淡的红痕,在快碰到时,生生停住了手。

许一心盯着姚世诚扬到半空的手掌,屏住呼吸。那强劲的巴掌要是落下来,恐怕会要了他的命。眼泪不受控制地潺潺流下,他抻长脑袋,含糊不清地求饶。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他看到姚世诚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放下了手。浑身力气因为瞬时间的放松仿佛被抽空,他脱力地摔回床上,胸膛大幅度地起伏。

姚世诚无法形容那一瞬间的情绪。

哭红的双眼,鼻头和脸颊都是红的,懦弱极了,但是看起来很软和很温暖。

他把许一心嘴里塞着的布料抽出来,牵出了几根银丝。很奇怪,他不觉得脏,任由那唾液垂到手背上,然后捏住了许一心小得一塌糊涂的下巴。

“是谁?”他问的是在许一心身上留下痕迹的人,但是许一心显然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恐慌地晃着瞳孔,很想回答他,却说不出话。

他在乳尖扇了一把,又问:“这里,是谁?”

许一心痛得叫出了声,眼睛又红几分,哭声里掺着紊乱的呼吸:“是、是小少爷...世...”他话还没说完,一根手指捅进了他的嘴里,直捣喉咙,险些让他干呕出来。

姚世诚拇指在高热的口腔里搅动,力道大到扯得许一心面颊皮肉变形。

“再胡说,撕烂你的嘴。”他抽出手指,掐住许一心的脸颊,“说,是谁?谁给你的胆子,在我们家做这种肮脏的事情。”

姚世诚不要听真话,许一心除了哭没有其他办法,他眨动着汪汪的泪眼向姚世诚求情,却见对方作势又要把手指搅进口中。

他竭力地解释:“真、真的是小少爷...唔...唔...大少...”

贱人。自己脏,还要拉他们姚家的人下水。

姚世诚的手指在许一心的口中搅了几下,觉得眼前的人不仅脏,还满口谎话,胸中恶气更甚。

姚世霖,要说他对这个弟弟有多深的感情倒也没有,但是到底跟他流淌着相同的姚家血,一想到这身的印子是姚世霖弄出来的,他就觉得脏不可耐。

其貌不扬的东西,以为自己有副还算诱人的身体,就能让全世界的Alpha为他团团转了?姚世诚把手指插到深处,津液漫过殷红的唇角流到下巴和他的手上。一瞬间,他又闻到了那股好闻的苦艾香气。心尖很热,像被浇了一头热水,膨胀地鼓动。

他轻轻扇动两下鼻翼,快速地将许一心翻过身去。

手起刀落,快得像鞭,指尖抽过臀尖,碰触得很浅,但是肉乎的臀瓣抖动得厉害。紧接着,许一心脑袋向上抬了下,哭叫出声。

瘦小的男孩趴在男人的腿上,像个做错事被家长惩罚的小孩,接二连三地被抽打屁股,看似轻微,但是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知道那力道有多可怕,一下下比鞭子还可怕。许一心被抽了两下,就激烈地挣扎起来。

姚世诚按住许一心的腿,没有丝毫怜悯地抽打。再用巧劲的巴掌多了,还是在白花花的臀上留下红印子,现在还看不太明显,等到明天就会乌紫一片,让许一心没法再去骑其他男人的鸡巴。

扇着扇着,姚世诚觉得不过瘾,巴掌越来越往深处钻。粉色的洞口在臀瓣中若隐若现,他想往那儿扇。

掐住绵软的臀肉,将它扯开,他确实看见了那个粉穴,细密的褶皱像菊瓣一样合拢着,紧得像雏穴。目光在上面扫荡了一圈,心尖更烫,烫得他心烦意乱,扬起手掌就要扇上去,却在这个时候,窗户那儿传来了砰砰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