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画室外的姚世诚目睹完全过程,什么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回到了车上。
脚踩油门,汽车驶出园区,声音不算小,但是沉浸在性爱余韵里的两个人根本没有注意到。
离开园区后,姚世诚把油门踩到底。从人工岛的北面回姚家,不足两公里,这样飞驰的速度要不了五分钟就到达终点。
姚世诚坐在车内,呼吸比任何时候都急促。肺部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膨大,压榨他的氧气。
他终于看清了,许一心是怎么勾引他弟弟的。
他的双手紧抓着方向盘。
不去碰自己胯间凸起的地方。
23
一定是许一心勾引在先。
贱人,婊子,他怎么可能对这种垃圾产生欲望呢。
姚世诚觉得胯间像被什么恶浊的东西沾上,污秽难堪。他不愿意碰,也不愿意看,仰头靠在椅背,放置欲望自行消退。
然而闭上眼,许一心纤细而柔软的身体浮现在脑海里。
伏在胯间的脑袋,凸起的嵴骨,凹陷的腰窝,乖巧叠坐的双腿,衣摆下若隐若现的白皙。每个细节都如同电影画面清晰地在脑中放映,鲜活生动,姚世诚甚至能听到许一心鼻腔里挤出的哭腔一样的喘息声唔嗯......
猛地睁开眼睛。下身的欲望丝毫没有减退,反而耸立得更高,将裤子顶出一座丘峰。
军队的生活是禁欲的,却总有人违反军规在军营里放纵肉欲,姚世诚打自心里地鄙视。欲望是场暴风雨,而理性是罗盘,只有头脑简单的人才会在欲望中迷失方向,只有弱者会沦为欲望的阶下囚。
绝不能被一只落水狗扰乱心智。
漂亮的身体又如何,诱人的香气又如何,他不会被这点外在的俗物吸引。像他这样的Alpha,应当与一位同样庄重高尚的Alpha女性结合,以保持强大而纯净的优质基因。欲望来了就随随便便和一个人上床,那和野狗有什么区别?这样一想,姚世诚连姚世霖都觉得脏,竟然抵抗不住这点诱惑,根本不配做他的弟弟。
不过这一切,罪恶的源头都是许一心,都怪许一心。
贱人!婊子!杂种!
姚世诚在心中加重凶狠地咒骂,仿佛这样能宣泄心中的焦躁,抵御欲望的侵袭。
几乎用能想到的所有恶毒的词,咒骂一遍许一心,姚世诚的欲望渐渐平息。他感到一阵轻松。还好,他还可以控制自己的欲望,不像姚世霖那么没用,会被许一心轻易蛊惑。
作为兄长,他有必要和责任铲除这个祸根。只要把许一心赶走,他和他的弟弟都会恢复正常。不,他本来就很正常。是姚世霖太过愚蠢,才把他气得脑子不正常了。
姚世诚此刻终于有点能理解父亲的心情。虽然他也不喜欢他的父亲。
推门下车,关车门的力气大得车子剧烈地晃动,姚世诚径直回了卧室。站在浴室,把在画室附近沾染的污浊气体都洗了干净,换上整齐得体的衣服,他坐在阳台,等待弟弟和那个贱种回家。
十点半,花园一角有闪烁的车灯。
两个小杂种在画室里有够快活的,像狗一样交配到了这个点才回来。光用嘴都能这么快活吗?看来光抽烂贱人的屁股根本不够,他得把许一心扒光了,狠狠地抽个遍,得拿什么捅烂那张嘴,才能让荒淫无度的贱人消停下来。
他站起来在房间里走了一圈,目光四处扫荡,最后停在挂在墙上的鞭子。取下鞭子,等到十一点一刻,他走下一楼,来到许一心的房前。
钥匙轻易地转开门把,门缝一点一点扩大,姚世诚听到自己的心跳得极快。
其实不用鞭子,他用皮带也能叫许一心痛到求饶。
他这不是心软,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这么小题大做。何必对一条狗用鞭呢。
或许用皮带更好。
边这么想,姚世诚边往昏暗的房间里走。
平时这个点,许一心该坐在他那只破小的水盆里洗澡,用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