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中笃定。

把手指插进白丝袜的边缘里,摩挲大腿,手下的触感令他极度满意。

许一心的体毛天生就少,婚后他定期带许一心去脱毛,做皮肤管理,完全把人养得像块玉。今时今日的Omega远比半年前从夜总会带回家的时候,更加惹人疼爱。有句话是什么来着,爱人如养花,很土的一句话,但放在他对许一心身上再合适不过。他是把许一心当成花来养的。那么,花到绽放的季节,请人回家来赏赏花也不过分吧。

把手从丝袜里抽出来,拉好袜口。

他有点硬了,空气也飘出淡淡的琥珀味道。既然邀请客人来家里赏花,自己先享受起来,总归是不礼貌。打住亵玩的动作,他把惶恐又失神的许一心抱出去。来六巴;4午7刘四久伍

许一心被放在床上,随后被戴上眼罩。也是白色的。

他想伸手摘下,被蒋维拦住。

“你不是不想看到姚世诚吗?这样就看不到了。听老公的话,别动,这样很漂亮。”

许一心的心灰到了近乎无谓的程度,蒋维不让他摘,他也懒得摘了。

他确实不想看到姚世诚。

那双像蛇恶毒又冷漠的眼睛,他一看就怕得打颤。

他安静地坐在床上任蒋维摆布,蒋维总是在这种事上兴致很高,好似把他当一个娃娃,精致地装饰着。可惜他只是普通长相,再装饰打扮也不可能成为大美人,也没有令姚世诚心软的天分,他安分下来,仅仅因为疲于反抗。

姚世诚还没有来,他已经心力交猝。

过很久,蒋维在他身上摆弄的手离开,房间安静下来,琥珀的气味也渐渐淡去。

他喊了一声“蒋维”,没有得到回应。

蒋维走了,房间余下他一个人,装扮成荡妇的模样,等待姚世诚的“宠幸”。

这个事实让他没由来的难过,他抿嘴唇,止住想哭的冲动。

忽然,有开门的声音。

军靴走在地上有种特殊的音色,许一心曾经因为这种脚步声感到无比的恐惧,时间过去那么久,他以为他忘了,如今蒙上眼睛,那些可怕的回忆都一幕幕清晰地回流进脑子里。

他闻到一股檀香的味道,越来越近,然后一只手掌握住他的脸。

姚世诚没有说话,但是许一心莫名地感觉到他情绪的起伏。

他开始颤抖,害怕下一秒,一句“婊子”伴随着一个巴掌狠狠地落下。

他还是害怕姚世诚,又愤怒又害怕,眼泪被膨胀的情绪挤出眼眶,洇湿白色的眼罩。令他意外的是,巴掌迟迟没有来临,姚世诚甚至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那么沉默地抬着他的脸。

姚世诚并非不想说话,而是喉头一阵阵发紧,说不出话来。

一开门进来,他就看到娇小的Omega蒙着眼罩坐在床头,乖巧得过了头。走近看才发现这人似乎在憋哭,咬着嘴唇,好像有什么很大的委屈。

长相平平的Omega,生得最好的就是嘴,淡色的唇瓣此时被绞着,挤压的地方泛白,好像一片被揉碎的花瓣。

他往下看,看到半赤裸的双腿,套着半透明的白丝袜和一些他看不懂的装饰品。

确实淫荡,但是不招人讨厌......

怎么会这样?这简直跟他想的不一样。

心脏在晃动,地动山摇似地敲打胸口。

许久,“把腿张开。”他说。

许一心唇角微微撇下,露出很不情愿的表情,但是慢慢把并拢的膝盖分开。

腿环上的铃铛发出微弱的响声,昭示许一心的震颤。

姚世诚挤进分开的双腿。

热气裹挟檀香,向许一心的面前扑过来,他的唇碰到了个冰凉的金属东西。那是姚世诚的皮带扣。

这次无需姚世诚指示,他也该知道自己做什么。双手摸索到胯间,无意中碰到凸起的一块。

他不由得怔下。

姚世诚已经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