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室里娇养长大没经历过世事打磨的娇花,如何玩得过在商场上摸爬打滚多年的商人?

蒋行舟,“放心吧,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陆闻璟算是个什么东西?

一个不知廉耻觊觎别人妻子的小三,也妄想跟他争?

哪来的资格?

哪来的脸?

还眼巴巴的追上来,呵呵,脸皮比城墙还要厚。

温棠是他的老婆,陆闻璟这么警惕是什么意思,担心他会伤害自己的老婆吗?

可笑。

从头到尾,温棠都没有给予蒋行舟一个音节的回应。

蒋行舟也不在意,重新拿了个张湿纸巾,强硬的掰过温棠的抗拒的脸,“别动。”

他目露凶狠,是温棠从未见过的神情。

蒋行舟虽态度不好,下手却是极轻,一点一点将温棠嘴角有些干涸的血迹擦干净。

等保镖将散落在地的各式各样婚纱碎纱捡起来装到盒子里,蒋行舟带着温棠一块站起身来。

他笑意盈盈,看着心情很是不错,“老婆,走,我们回家。”

回家?

哪?

对上温棠疑惑的目光,蒋行舟重复了一遍,“回我们的婚房,我们的家。”

“老婆,你说破镜不能重圆,我不信这个理,我只信事在人为。”

“两个月,我只要两个月时间,这一次我决不食言。”

蒋行舟提起那个装着婚纱碎布的箱子,眉眼之间除了坚定与认真,再无其他。

“老婆,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破镜重圆,婚纱被毁了,没关系,到我们婚礼那一天,我会让它完好如初的,出现在你眼前,穿在你的身上。”

蒋行舟已经在日后每一天的规划都算好了。

不出意外的话。

两个月,南城研发就彻底进入正轨开始盈利。

届时......

不管外界如何,都不会动摇蒋氏根本了。

即便因为那些没头没尾的流言蜚语蒋氏的股市因此而下跌,他也有应对之法。

如今。

他只不过需要一些时间而已。

短短两个月......

而已。

一抹抗拒,自心底深处萌发,温棠深深的皱起了眉,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

回去?

回去了她还有离开的机会吗?

温棠用脚后跟去想都能够想明白蒋行舟此行的目的。

但她没有办法去改变,再怎么抗拒,再怎么不喜欢,也只能够跟他走。

车上。

蒋行舟脸上的掌印消下来些。

温棠坐在最左边的车门的位置,本意上是想着离他远一些。

却不曾想,蒋行舟几乎整个人都黏到了她的身上,像一只狗皮膏药,怎么甩都甩不掉。

从前,这是浪漫的象征,热恋期时两个人就跟交颈鸳鸯一样,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

可今时不同往日了。

两人的心境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面对蒋行舟的靠近跟亲近,鼻腔中嗅着男人身上的散发出来的淡淡熏香,温棠一颗心怎么都无法平静下去。

有烦躁。

有厌恶。

有恶心。

有不耐。

唯独没有欢喜,一丝一毫都不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