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出了肖源的卧室,门被关上了,隔绝了走廊上明亮的灯光,和呜呜咽咽痛苦的呻吟声。
肖禾是被抓着头发扯着头皮狼狈的在地上连滚带爬的拖进了自己的卧室里,愤怒的男孩甚至没有把他放到柔软的床上,粗暴的把他按在冷硬木板地面上,开始连撕带拽的脱他的衣服,肖禾虽然也喝了一些酒,但早就已经清醒了。他挣扎着叫骂,让李盛泽放开他。
“放开你?呵,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你做了这么多恶心人的事情,不就是想被我艹吗?我现在就让你这个婊子如愿,让你感受一下被我艹滋味好不好。”男孩双目猩红,里面满是药物带来的欲望,和被算计后的愤怒。这两种情绪异常协调的混合在一起,带给他的只有发泄和暴力。他恨不得撕碎眼前这个一直不知天高地厚般耍弄他的猎物,咬碎他的骨头,品尝他的绝望。
李盛泽的力量很大,特别是在他盛怒的情况下,他只用一只手就把肖禾的胸口死死的按在了地板上,另一只手在对方身上肆无忌惮的作恶。当他解开肖禾的皮带扣和拉链,要扯下那条昂贵的西装裤时,余光一闪,猛的用力一抓,紧紧握住了肖禾一只比他纤细一圈的手腕。
“啊!卧槽!”李盛泽一施力,肖禾马上感到手腕一阵麻痛,手里拿着的迷你电击器掉在了地板上。
李盛泽看了一眼,露出了一个残忍又戏谑的冷笑。他捡起旁边地上散落着的肖禾的领带,把对方的两只手紧紧绑在了一起。然后用力捏住了肖禾的两腮凑近了他的脸。
“找艹为什么还不能乖一点呢?激怒我是因为你更喜欢我残暴点?”说完,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弯着眼又笑了,只是眼里却根本没有笑意,他用手掌由轻到重的拍着肖禾的脸蛋,“哦~也对,我都忘了你是个被高中生打几下屁股都会勃起的淫乱下贱的母狗。”
他拿起了掉落在旁边的那个电击器,开了最小档,只见蓝色的小电流在噼噼啪啪的跳动着。李盛泽在肖禾恐惧的目光中,缓缓的将那闪闪蓝光贴近那具白的晃眼的身体。
“别......求你了......”肖禾吞了一口口水,忐忑不安的盯着那个可怕的小东西,他这个电击器是个情趣版,高档位可防身,低档位可供那种特殊性癖爱好者调情用的。当初也是曾约的那个s送给他的留念,但除了自保,他从来也没想用过这种东西,他是真的怕疼。
“别什么?求我什么??”李盛泽慢条斯理的拿手指拨弄了几下肖禾裸露在空气中的粉色乳头,那种麻麻痒痒的快感在紧张的神经下变得更加明显,柔软的凸起很快就硬挺了起来,小小的一粒看起来既色情又可爱。虽然恼恨这个男人,但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真的非常漂亮,李盛泽的下体已经憋胀的很厉害,可他越是难忍,就反而越是火大。
“啊”突然右边的乳首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肖禾没忍住惨叫出声。“我......卧槽尼玛,呃呜呜......”他没想到李盛泽竟然真的会下手,而且一上来就照着他那么敏感柔弱的地方招呼。刺痛之后是密密麻麻的酥痒,那种感觉很神奇,就像小时候吃的那种非常非常酸的糖,酸味儿过去了就是美妙的甜。
“要不要给它也来一下?”李盛泽看着哀叫之后却一点点渐渐变硬的性器,用手指隔着西装裤滑顺的布料揉了揉。
“唔嗯,不要,求你了别玩我了,你下面不难受吗?让我帮你呀。”肖禾真的是怕了,他不敢想象,拿电击器去电自己的鸡巴会不会直接把自己给电废了。于是一边软着语气,一边自己主动用被绑住的手困难又讨好的向下扯自己已经被解开了的裤子。该示弱的时候还是不能硬刚,自尊和鸡巴比起来算个屁。
“你可真是能屈能伸呀,我现在这样是因为谁呀,啊?”李盛泽简直被肖禾这种一碰硬就自动软的劲儿给气笑了,这么怂的男人,哪里来的胆子敢这样设计自己。但是身下男人的主动示弱和求欢的态度,确实可以安抚一个被性药折磨又盛怒的雄性。于是男孩关掉了电击器一甩手扔到了墙角的垃圾篓里,那精准的手法让肖禾一阵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