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都平息下来,江谢趴在黎叙清怀里,玩着他的乳头问他:“老师真的不会再跑了吗?”
黎叙清喘出一口热气,“我都这样了怎么跑?”
江谢这才满足地叹息道:“狗狗要幸福死掉了。”
本来他们真的可以实现期待已久的那个“三天三夜”不下床的,结果第三天江谢就被一通电话叫走,是警察局下的通知,没有说为什么,只是嘱咐他最好带上一些私人物品。
看样子可能要去个两三天了。
临走前江谢拉着黎叙清撒娇,“老师给狗狗挤点奶吧,狗狗会挨饿的。”
黎叙清知道他最怕挨饿的感觉,没办法,就是没奶了也得给他硬挤点出来,嘴里还是免不了抱怨道:“到底还要交换多少体液才能恢复味觉?”
江谢无辜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江谢进入了一间环境整洁且宽敞的观察室,是他自愿的,他的行动不受任何限制,只是需要作为样本被观察48个小时。
一通常规检查过后,一个穿白大褂的人推开玻璃门进来,想要询问他一些问题,诸如是何时失去味觉、分化前有没有什么征兆以及是通过什么方法来判断cake和fork的身份。
这些问题江谢都答不上来,在他上高中之前他根本就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两种特殊人群存在,是因为闻到了黎叙清身上的食物香味他才确定自己是fork。
医生接着问:“可以透露一下您一只随身带着的这个保温杯里装的是什么吗?是一种维持生命的药品吗?”
江谢晃了晃杯子里的液体,笑着说:“是维持生命的,不过是甜品。”
“好的,那今天的调研就先做到这里,您需要什么吗我可以让助手送进来。”
江谢想了想,说:“我想吃薄荷柠檬海盐蛋糕,毕竟是我恢复味觉的第一天。”
黎叙清焦急地等待了两天,终于,江谢被一辆黑色轿车送回来了。
而且手里还提着一大袋子营养品,以及牙膏牙刷毛巾香皂等等
就和献血差不多是一个配置。
黎叙清冲过去扑进他怀里,颤声道:“回来就好,我还以为你要被切片献身科学了。”
江谢失笑,“这种事在这片土地上不可能。”
说起来可能没人信,因为从小领着国家的补助金,江谢这个哪儿都歪的小孩在思政方面意外的很正。
他把东西放下,边脱外套边说,“那些叔叔阿姨都对我很好的,没有逼我做不想做的事。”
“那就好。”
黎叙清沉默了一会儿,来回踱步两圈然后才颇不自然地问:“那个你饿不饿?”
江谢从背后抱住他,对着他耳朵低声道:“快饿死了。”
黎叙清终于复工了,江谢也回归正常学习生活,因为是为科学研究做贡献,医院那边特意写了封表扬信给他,让校方不要扣除他的学时。
天气一点点冷下来,图书馆也没个暖气,黎叙清就让江谢来自己办公室自习。
说是自习,两个人眉来眼去的,什么正事都干不成。
撩着撩着就起了火,江谢憋得难受,趴在他对面小声抱怨:“老师为什么你没有单独办公室。”
黎叙清轻咳一声,实诚道:“因为我没有教授职称。”
有些教授一个人就有两间独立办公室,非常不公平。
黎叙清看了眼手表,十一点多了,该吃饭去了,去晚了就会被吃饭大军淹没于人群中。
但是他得先喂饱了江谢自己才能去吃饭。
“走吧,去卫生间。”黎叙清靠近他耳朵说。
师生两个一前一后出了办公室,在卫生间隔间里会和。
黎叙清红着脸把西装外套脱了半边,拉开领带解下衬衫扣子,说:“吃吧。”
黎叙清自己也不清楚这种状况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去医院查过一次,医生说只要江谢一直对他有食欲他就会一直产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