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受不住了……哈……”羊稚将双腿圈在阮榆腰上,挺着腰抽动着小肉棒,在阮榆手心里磨,没两下便喷出稀薄精液。
听着耳边夹着情欲的喘息,阮榆终于忍不住,快速撸动两下,要出精时,找准阴穴,藏着精的大东西狠狠捣入,一插到底,顶着最深处的宫口,将精液都浇到里面。
“哈啊!……”羊稚本就在泄精潮韵中,阴穴深处被猛的一戳,发酸发麻,哭叫着再次潮吹,双手双脚攀紧了阮榆,真像阮榆说的那般,契合无间。
等将羊稚哄睡了,阮榆才抬着他的腿,慢慢抽出肉棒,淫水混着精液争相涌出,床褥被喷的湿透了。
阮榆下床,找了个薄被,铺在两人身下,又简单给羊稚清理了,才抱着人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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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芽糖人
羊稚醒来时,阮榆已然走了,他不知何时蹬开薄被,浑身赤裸,低头一瞧,顿时羞红了脸,赶快扯了里衣穿上,遮住红痕遍布的胸膛,还有两颗淫靡肿红的乳首。
等穿戴整齐,便有两个婢女来收拾屋间,静默垂首,将被褥一齐叠着,朝他行个礼便推门出去,羊稚难堪,那被褥上全是那种东西,不知她们清洗时会作何感想。
宝通瞧他醒了,忙伺候他盥洗,不多时灯年便跑进来,问他何时送她回去找爹爹和娘亲。见小姑娘如此迫不及待,羊稚没耽搁多久,洗漱后便牵着灯年出府。
阮榆早早备好马车,还派都骑司将所里的四名护卫一路护送,羊稚抱着灯年上马车,宝通架着马车走上街,路上百姓瞧见马车旁那四个身穿盔甲的兵卫将,皆散到一旁去。
“灯年,十几日没见爹娘,必定十分想念他们吧”
灯年点点头,小脸邹着有些委屈:“爹爹总是不陪灯年,一出府便把灯年丢到姑姑那里”
羊稚说:“那灯年快快长大,快快识字,爹爹走了,你就可以给爹爹写信,告诉爹爹你想他了,爹爹见到你的信,心中必定十分想回来见他的小灯年”
灯年爬到羊稚腿上,眼中染上几分欢愉,说:“真的吗?”
“真的,哥哥每日都和家中通信,昨日爹还告知我,我家表妹有了喜,哥哥每次见到爹爹的字迹,都想念爹爹,想必爹爹也一样”
灯年歪着脑袋笑了,说:“那日后爹爹再教我写字,我就乖乖学”
到京城百华街时,街上十分热闹,灯年一直将头探在窗外,如拨浪鼓一般转个不停,街边叫卖声不停,蔬菜瓜果,头钗扇样,还有小孩子的玩意儿,不胜枚举。
“小姑娘,买块儿芽糖小人儿吃吧?”
羊稚听见,瞧向窗外,见是个卖芽糖小人儿的商贩,提着糖篮,手中还捏着个糖人儿要递给灯年。
羊稚将灯年抱回来,捏了捏她要流出口水的小嘴,说:“你爹和小叔都不让你吃糖”
灯年噘着嘴,眼巴巴望向窗外。
街上人多,马车行的慢,那卖芽糖小人儿的商贩不知怎的,一直跟在马车后,唱到:“呦糖人的嘞甜!蜜嘞哎嗨呦不甜得嘞还来换”
唱卖声敦实有力,萦绕在小小马车内,灯年摇着羊稚的手,可怜巴巴的说:“哥哥,灯年好久没吃糖人了,就买一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