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稚把酒封拆开,见这壶香味微微,很是沁心。
阮榆敬了羊房一杯,长辈在上,先受酒礼。后又和手下几个副将喝了几杯,阮家军中,将领都是阮榆和阮老将军的心腹,忠于朝国,忠于百姓。
气氛浓时,阮榆肃然起立。
“弟兄们!”他给自己满上一大碗。
五百精骑军见状,纷纷端着酒碗起立,横眉倒竖,气焰强烈。
“自北疆十几年征战,大小战役不能清数,如今剿灭内贼,朝国安定,此功归属我军,我在此满饮三大杯,敬我军忠肝义胆,英烈之魂!”
精骑军齐声道:“回敬将军!”
“第一杯,敬我军亡魂,丹心永照,哀笛长鸣!”
“丹心永照,哀笛长鸣!”
阮榆用袖口抿去嘴角酒渍,复又满上一大碗。
“第二杯,敬沙场英豪,擂鼓动山,誓扫贼敌!”
“擂鼓动山,誓扫贼敌!”
“第三杯,敬百姓山河,民康物阜,风不惊尘!”
“民康物阜,风不惊尘!”
一时间,营地处言语如雷声,响震在山林之中。朝国军队多为阮家一手操练而成,善骑兵作战,百战百胜。
阮家大权在握,功高震主,皇室却从未对阮家有一丝疑心,只因他们为将为军,终其一生的初心使命就只是守护百姓。
三大碗下肚,烈酒就只剩下半壶,阮榆让精骑军重新入席,盘着腿挨近羊稚,一低头,就见他满眼崇仰,神色触动。
阮榆抚了抚他的眼睑,笑道:“快收一收,爱意如水,都快泄出来了”
羊稚耳朵尖一红,低头抿起了酒,过了会儿,又觉得不过瘾,这么温和的果酒,咽下肚实在浇不灭心中那几分激昂,索性捧起阮榆方才剩下的半壶烈酒,扬起头就猛灌了几口。
“唔,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