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乳细嫩,他却不会呵护,只知道一手抓起去揉,乳首已经叫他捻肿高高突起,上头已经全是斑驳红痕,他似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气去自渎、去承欢。
顾清眉眼湿漉似蒙上一层细细春雪,化了便作潺潺溪流涌入心间。
他根本就没有看到自己,沈璧胯下已经顶起一个小帐。只看到顾清两根手指上凭空多出来了一根钢笔,又被他猛地戳入穴中,双眉颦蹙,凄厉喘声都被他咬在了唇间,原本红润光泽的唇叫他贝齿咬出来了一条细细的银线。
似是累了,他终于就这般将自己侧着蜷在了椅上,一只手儿紧紧抓住了自己的衣衫,脸在上面轻蹭着。钢笔滚到了地上去,他又好像无力去捡,只将就用一只手虚虚抽插着下体泥泞,腿儿虽紧夹着,还是能看到馒头穴已经外翻,泄露出内里层叠景致。
分明衣服还未脱尽,却比赤裸着更加勾人,露出的皮肤皆是粉色,似一颗已然成熟等待采撷的蜜桃。顾清身影在这略带云翳的阴日里显得那样轮廓分明,像月,周身拖着几丝金色的云彩,绮丽无常,是人间惊奇。
偏还轻哼着,“子霖、子霖……再深一些,子霖……救救我……子霖……我好痒……”
而沈璧手上腕表还未被他自己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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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惊春
沈璧第一反应是离开,而偏巧就在那时候顾清抬了眸子,眼神相撞着,将空气中的火花揉碎嵌合成了一体。
顾清本生一双桃花眼,原本勾人非常,里面汪了一滩水,瞳仁是池塘底下沉淀许久的石子,已经叫流水冲刷成圆润模样,带着朦胧。
门忽得被打开,顾清眯了眯眼睛,看到门口出现一个伟岸身影。歇过一会儿之后身上细汗已经干尽。顾清知道那是沈璧,其实该想着他如何会在现在回来的,可是一波接着一波的欲潮涌来,顾清凭借着心的驱使想要靠近那个热源。
顾清将埋在自己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又嫌自己这样似乎是太脏了,将指上清液在袍子上擦了擦,用手撑了好几次都未能把自己撑起来,只能慢慢滑下,脚尖方触到地面,却是一阵失重,腿软要摔了。
顾清急忙挥着双手要去抓住什么东西,很快腰上一重被人整个捞起。
沈璧脱了西服外套将顾清包住,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他身子在发烫,脸儿红红的。沈璧不敢再将顾清放在椅上,只闭上眼睛默然抱着顾清,他在自己怀里轻扭着,活像一只不听话的猫咪,却又小心翼翼,不敢多动。
沈璧想着要去给顾清清洗,今日有些冷,他直接暴露在空里还是极冷的,却也忘了想顾清为何会在这儿。
才要走动,沈璧就感觉一双小手抓住了自己,慢慢抱住了自己,沈璧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圣人,更没有什么坐怀不乱的本领,只能先停下步子,闭上眼睛。
顾清身子又开始难耐,自己拿了东西戳进去,哪儿却还是痒着没有丝毫的效果,偏又细又滑,自己如何去夹,那钢笔也总是要逃,只是笔帽上的复杂纹饰弄得自己舒服,可也只有那小小的一块沟壑。顾清急得要哭了,在沈璧怀里紧紧夹住了腿,抽泣说道:“子霖子霖,求你同我好,求你同我好……”
顾清哭着,又一边去揭自己身上的衣服,要迫切地与沈璧肉贴着肉,方不觉得难受。揭开了一半的衣服被沈璧强硬按下了手,顾清去掰沈璧手指,却听到沈璧说道:“我从此不敢看你。”
才听着,顾清只觉得心头委屈,抽噎说道:“可是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清儿每天都在想子霖,想子霖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睡觉……我听下人说你瘦了,说你日夜不休照顾娘,我好难受……我想跟你说叫你好生关照自己,可是我不敢……我不敢叫别人看出来我在想你……我又该怎么办……分明拜堂那日是你拉着我走的,可是为什么娶我的人不是你呢?”
沈璧衬衣上已经多出两个泪圈圈,顾清眼泪却再也干涸,流不出眼泪来,喉头发出细微的嗬嗬声。沈璧也皱起了眉,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