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骚子宫好舒服……”
顾清不计后果地对着沈璧说这些浪话,而后果也是被沈璧操到完全被欲望淹没,任凭着沈璧一次次奸入子宫,就好像这个器官只为他承欢而长在此处,小腹越发隆起,里面灌满沈璧精液,比先前更多的,都存蓄在了那样小小的肉腔里。
沈璧在顾清内里再射出了三次有余,精液尽数叫顾清吞下,顾清已经不知道承受了多少次来自于沈璧的冲撞,全身酸胀难耐,腿已然无法合拢,腿间满是爱痕。花蕊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头,呈现出沈璧的形状,甚至可以看到沿着肉壁慢慢淌出的浊液。沈璧能清晰地看到顾清收拢的肉壁,他哭着求自己给他堵上,却只是加剧了这些东西的流失。
沈璧瞧着顾清抓着扶手的手指已经发白,无力地想要撑起自己的身子,轻抚了顾清背脊,柔声说道:“叫它们流出来。”
“不要……不要……”顾清哭着,全身都颤抖,殷红穴口处能看见里头凝成了块的白液,却紧紧附在肉壁上,顾清似乎没有了什么力气,叫那些东西堵住了女阴穴口。
沈璧皱了眉头,轻轻打了打那两瓣翩红的蝶翼,再将手整个覆盖上去,呈现出一个单手托住顾清的姿势分了一只手插入湿热,“乖。”
顾清终是不敌沈璧手指,同如雨下的泪一起落下的还有一股一股麝香浊液,牵连着,甚至连在了地毯上,顾清不忍去看,紧闭了眼睛,“可是会滴到……滴到地上……会……弄脏的。”
沈璧这才知道顾清这点小小的坚持源自何处。地上铺着的地毯已经叫人打湿得差不了多少,白丝撮在一起,吸了水饱胀地垂下。沈璧眸子黯了黯,掰过顾清下巴去欺负人已然红肿的唇,分离之时才说道:“你这样好看。”
顾清已经到了只要沈璧说上两句挑逗的话就高潮的地步,沈璧将手全部拿开,液体就从那样的烂红泥泞的花穴里以近乎潮喷的状态涌出来滴在地毯上。是一朵永不凋零的玫瑰,花瓣带露,清清浅浅。
顾清前端翘起的小小阴茎已经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软趴趴地垂着,胸前的两个小红豆也叫沈璧的胸膛奸至挺起肿大,空气中除却麝香味之外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奶腥味,沈璧下意识去看顾清嫩乳,又自嘲笑了笑,觉得是自己想的太多。
沈璧将悬挂在椅子上的顾清扶正一些,就着湿热滑腻的阴道再次插入,子宫口的小嘴已经彻底为沈璧张开,轻而易举滑进去,顾清柔软的子宫已经被沈璧完全的侵占,子宫壁被他奸淫到只要触碰到他就会溢出潮水。沈璧给人翻了个面,原本安静了的人儿突然挣扎起来,沈璧的阳物在几次抽插中非但没有软下来的迹象,反而还更加涨大起来,穴肉分明已经熟悉了沈璧,融为一体,却还是因为这样的动作生得敏感起来,顾清面对面坐在了沈璧身上。沈璧去咬顾清小小的凸起来的喉结,又吻至胸前,留下一串水痕,手全在顾清腰上,时不时用大拇指去模仿着交合动作刺顾清圆圆的肚脐眼。
不适感再次被饱胀的舒畅感所取代。
顾清的身子已经到了极点,他却还在无意识中继续他的承欢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