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知晓沈君语气玩笑,可叫他真说出来了这话自己却有些难受了,沈璧他可不会这样说,躲雨便躲雨可占不了多少地方……
顾清沉默了半晌,却听着沈君又问道:“清儿你从前可……学过跳舞?”
“没有……没有的呀。”
现在沈君身子比以前好了很多,说话都不再似以前磕绊,可就是这样顾清更怕与他交流,生怕他要说些什么自己不愿做的事抑或是自己做不了的事出来。
沈君那双大黑眼睛闭上了,话语中是遗憾,说道:“那便不行了。”
顾清总觉得沈君话中有话,问道:“子烨要同我说什么,有什么事是非要我跳舞的么?”
沈君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也不是非要跳舞,却在那里同人说说话也好……”
自顾清分房之后,房里也就少了人关照,如今沈君身体又好一些身子能比以前伸展大,也就将小柜子移动到了沈君床边上去,沈君将抽屉拉开一格,从里头拿了一张红纸烫金的卡纸出来,说道:“今日……有人邀我去舞会,可你瞧瞧我哪儿能去?我便想着如今你在外头走动,自然需要些人脉,到底可以拿了着请柬去,是盛大帅过生辰……到时候大抵大哥也会去。”
顾清已经敏感到不能从沈君的嘴里听见沈璧的名字,当即有些抖抖,颤抖了唇,说道:“我不晓得那些舞会的规矩的……如今我在外头也……也不需认识那样多的人的……”
沈君似乎是没有注意到顾清的话,却又自顾自说道:“沈子烨已经在外头消失了那么多个年头,难得有人还念起这个名字,我自己的话是希望你去外面活动的,沈家从来也不是只有一房少爷,清儿,你觉得我说得可对?”
“是,子烨是清儿的天,子烨说什么对清儿来说都是对的……”
“我想那日你可以跟着大哥一起去,到时候你且说明你是沈家二少爷的夫人便好,自然会有人接待你,你也正好可以放开了玩,不需这样紧张的。”
“虽是西洋舞会,我猜想着到底人多,你也不必穿着西服。”沈君望着顾清的脸,顾清只觉得自己又要被他的眼睛吸进去,他继续说道:“其实清儿穿袍子更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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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逼里还含着沈璧给的药玉,来回两遭里头早已经泥泞不堪,自回去以后脱了裤子那东西倒是这就自己掉了出来,顾清一颗心还是跳得快,躺在床上不知道如何是好。
沈君说这件事要自己同沈璧说,可自己哪敢去说呢?
去告诉他自己要冠着沈君的名号同着他一起去参加舞会么?去告诉他直到现在自己都没法子拒绝沈君对自己提出的一切要求么?
顾清简直就要难受死,那药玉是沈璧要自己塞进去的,如今他却不管了,见了沈君一次后再多的刺激都没有,只当是里头含了个死东西,最好是以后这儿都被堵着,若是从没长过那样一个东西才好。
顾清侧躺在床上悄悄流眼泪,今日已经不晓得怎样面对沈君了,更不晓得明日该怎么面对沈璧,自己被撕扯成了两半,偏偏这两人又是亲兄弟。
顾清流了眼泪,眼睛开始有些酸胀,这末身体替他想起来了身上的折腾,累极了,刚要闭眼却觉得自己身后多出来了一个暖源,竟将自己整个抱在他怀里。
到底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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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心意
甚至不用做声顾清都晓得这是沈璧来了,自己委屈自己害怕却还是抵不过对他的关心,赶紧翻了身过去就要把沈璧往外推,一双小鹿眼睛里满是惊恐,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如何进来的,快些回去,若叫人发现了可如何是好!”
沈璧方从医院回来,本不觉得累,却在晓得关于顾清身子的事后觉疲惫不堪,说得好听这是他的妻子,可却无法与他共枕而眠,一时间竟也不管不顾,只想与他一同困觉才好,趁着无人从窗子里翻进来却发现他的清儿真在无声哭泣,这末只想将他揉进自己怀里,好生依偎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