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顾清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沈璧又打来水给他全身擦洗了一番，给他换上了小衫，自己去了浴室中冲凉，顺道解决一番。

许是积蓄了太久的欲望一下泻掉，顾清睡得极香，等他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一睁眼就看到沈璧的眼睛。顾清忽地一下就想起了昨天他干的蠢事，小心用手揪了被子往里看，衣服却是穿得好好的，可是······可是好像昨天真的叫人肏过了一般，逼里都没有那样痒。

“怎么了？”沈璧看着顾清羞窘的模样轻笑。

顾清眨眨眼睛，好像真的分不清楚是做梦还是真实发生了什么，衣服又穿得好好的，

所以······是他做了春梦么？

梦到、梦到沈璧肏他。

啊······

顾清小心往被子里钻，企图将自己整个埋起来。还未得逞，就被人隔着被子抱了起来。沈璧要亲人，结果被顾清用手将脸推开，羞怯发红。

“是做了什么梦么？醒来时都见到清儿在笑。”

“啊······？”被提起，顾清更是羞涩，挣扎要逃，小声道：“子霖坏······”

“我？我又怎样坏了？”

“要不是子霖，清儿、清儿怎会”

“怎会怎么？”

看着沈璧笑眼，顾清垂头小声道：“不告诉你······”

“那便不告诉吧。”沈璧憋笑，给什么都不知道又还闹着脾气的顾清顺毛，将他放在床上给他穿衣。

顾清被人抓着手，像个布娃娃一样被沈璧操纵着。顾清看沈璧认真模样，说道：“清儿又不是不会穿衣服的。”

沈璧轻笑，“可我想。”

“噢······”

几十载的光阴似乎都在等待这一刻，阳光从透明的纱制窗帘里漏进屋里，影在顾清身上刻画出一道道波纹，是婆娑的通明，带着温存的美丽。

像是能战胜世间的一切真理。

“你等一下。”

沈璧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洗漱的用具，就要给顾清洗脸刷牙。这下顾清是真的不能应允了，他说道：“子霖把清儿当小娃娃了。”

沈璧却只是笑笑，沉默着持续着手上的动作。再带着顾清下去吃早饭。

这次再也没闹，沈璧盯着顾清一口一口将鸡丝粥全喝了下去。

喝完粥就是鸡蛋和牛奶。

吃完这些，顾清都打了一个小小的嗝，低头看肚子，宝宝都还没有长多大，吃的就已经将肚子撑得鼓起来。

沈璧叫仆人将桌盘撤下，又将椅背放倒，给人顺着肚子。分明怀孕了，腰肢却看起来越发纤细。

沈璧叹了口气，轻道：“清儿再忍些时日，我······也再忍些时日。”

顾清一开始未能听懂，又在看到沈璧眼睛时忽然明白，问道：“清儿没有做梦对不对？”

“至多只能如此。”

“可是清儿好不容易才和子霖在一起······”

沈璧还没说话，外头已经传来了鸣笛声。沈璧轻笑反问，“清儿是觉得我不想么？”

“可清儿肚子里还有小宝宝。”沈璧说着凑到了顾清耳边，承诺，“等过了这段时日，清儿如何想要，我都给清儿。”

“若清儿乖，下午回来时我送清儿一样礼物。”

热气撩拨到耳根通红，顾清不住遐想，不愿外显，只推推沈璧，“柳副官在外头等子霖。”

“好。”

顾清将沈璧送到门口，眼看着家里的仆人手上都干着自己的活。沈璧将脑袋埋在了顾清颈窝里蹭了蹭，哼哼，“想和我的清儿一直呆在一起。”

顾清便用手环住了沈璧的脖子，在他直起身体之时顺道替他整理了领结。

“你喜欢的那些书都给你带过来了。”

“嗯······”

“若想听些音乐，就去开留声机和广播。”

“好·